自來也未見過這般好看的妙人,又細細打量起姜稚衣的身段,腰細又胸脯飽滿,臉頰也有肉,冬日里裹的衣裳多,瞧著也這般玲瓏有致,難怪自己兒子這般堅持,跟勾了魂似的。
這般容貌女子,尋常人家只怕是護不住,要養在深閨里不被人瞧見才好。
她現在才不過十五,要是再過兩三年,那臉上的嫵媚怕是更甚,身段更是引人遐想,即便再正派的人,總是也抵不住男人的目光。
林氏想著心驚,暗暗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這般容貌的女子,她也覺得有些承受不住,也并非她心中想要的兒媳,又隱隱覺得是禍水。
文氏淡淡看著林氏打量姜稚衣的這一幕,慢悠悠的拿起茶盞飲了一口,眼神卻放在林氏的神情上,唇邊勾起一絲笑。
林氏打量了半晌才拉著姜稚衣在自己身邊坐下,又笑著問她:“剛才聽你嫡母說平日里你都呆在院子里,你在院子里都做些什么?”
姜稚衣便輕聲細語道:“我平日里不怎么喜歡動,就做一些刺繡,偶爾練習書法,日子就過去了。”
林氏點點頭,又瞧姜稚衣后背秀挺,在自己身邊也是筆直的坐著,這般規矩也是難得。
她又問:“聽說你前些日子嘔血了,現在身子可大好了?”
姜稚衣點點頭:“按著太醫的方子吃了幾副,現在已經大好了。”
林氏又低頭打量姜稚衣的繡鞋,裙擺里只露出了小小一個小尖,十分含蓄,還是懂禮儀規矩的。
其實她今日見姜稚衣,從她剛才進門到現在坐在自己身邊坐下說話,她是全挑不出毛病的。
除了她過盛的容貌,和這副身子。
她又細問她從前:“聽說你從前是從小身子不好,才住在郊外養身子的,可調理好了?”
姜稚衣知道父親和文氏在外頭都是這般說的,她便低聲道:“其實我身子早好了的,一直在莊子里,是我覺得鄉下莊子清凈些,我母親也喜歡清凈的地方,就一直在那兒住著了。”
林氏點點頭,又對姜稚衣笑道:“你與我家元衡的事,我今日來也與你嫡母定下了,便是今年年前你進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