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姜稚衣似乎又睡了過去,將潮紅的小臉兒深埋進他懷里,手指也依舊緊緊捏著他的衣襟。
元策瞧著那白凈纖細的手指和那瑩瑩白皙的皓腕惹眼的不像話,試著拽了拽,自己的衣襟都松了,竟沒將她的手指拽下來。
他忽想起她的丫頭說她在水里也緊緊抓著姜昭昭的衣裳,像是在孤立無援下的唯一信念。
他低頭再看著她白凈的手指,將它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心里開始憐惜她。
他知道她其實在二院的日子并不好過。
燭影搖晃,元策抱著懷里人時不時便喜歡憐愛的低頭吻一下她額頭,舍不得撒手放開人。
只是又摸到姜稚衣的后背時,那里被汗水浸濕,這才放了人,叫丫頭進來換衣裳。
丫頭進來,元策出去站在廊外,鳴鶴走過來將手上的信送到元策的手上,又低聲道:“查清楚了。”
“但是好像打草驚蛇了,牽線人我們的發現他死了。”
說著他又附在元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接著問:“要把那些人先抓起來嗎?”
元策拆信的手指一頓,神色復雜。
他低聲道:“小心一點,別鬧大動靜。”
鳴鶴忙點頭,又看著元策的表情又問:“要是明天有侯府的來看姜三姑娘怎么辦?”
元策的眼神這才從信上移開,看了鳴鶴一眼:“誰都不見。”
鳴鶴明白元策的意思了。
又見元策轉身又要往里屋里走,還是沒忍住勸道:“現在三更天了,將軍去睡一會兒吧。”
元策覺得鳴鶴尤其多話,頓住步子,鳳目冷冰冰看過去,鳴鶴立馬明白了意思,連忙閉嘴轉過了身。
元策進去里面,站在屏風后負手看著里頭丫頭忙碌的身形,等著丫頭都出來了,才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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