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這時候全無開口說話的心思,只攏緊袖子,輕輕搖頭,就要側身從元策身側走過。
元策皺緊眉,一把抓住姜稚衣斗篷內的手臂,眼底不悅:“話都不會說了。”
姜稚衣被元策拽緊,身子邁不開步子,心里壓抑的情緒涌出來,抬頭看向元策:“我傷心又如何,不正如了二堂兄的意了?”
元策黑著臉冷笑:“如我什么意了?”
姜稚衣眨了下眼睛,看向元策:“章公子與元國公府的親事,難道與二堂兄沒干系么?”
“那一封封送出去又送不出去的信,難道也與二堂兄沒干系么?”
“為什么那么巧。”
“偏在那個時候。”
“章夫人怎么就正好打聽到了林醫正…”
說著姜稚衣喃喃問他:“為什么……”
其實這些事姜稚衣深埋在心底不想再提的,元策幫過她,可她不希望他往后在這樣干預她的事情。
元策現在最看不得的就是姜稚衣現在眼里的失落傷心。
他沉下臉色,嘲諷的看她:“為什么?”
“你用盡心機一步步引誘章元衡,我自然看不慣。”
“再說既你是用心機,你現在又傷心什么?”
“難不成你還真對章元衡就那么喜歡,還想著當章元衡的妾室?”
說著元策又是一聲冷笑:“毅勇伯爵府這樣的門第也只你瞧得上,你要攀高枝倒不如來做我的妾室,我抬舉你,比伯爵府的好了百倍千倍。”
姜稚衣怔怔,捏在袖口的手指隱隱發抖。
他房里那些女子怕是不止一兩個,她竟被他這般侮辱。
她不再說話,她只求兩人往后再沒交集,再別見面就好。
姜稚衣迎著元策冰冷的眼睛,手指推在元策手上:“我怎么敢攀二堂兄的高枝?”
“元國公府豈是我這樣的人能攀附的?”
“我自認配不上,我只求安安穩穩的嫁一尋常親事便罷,也請二堂兄往后放過了我,別再插手我的親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