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嫡母好奇,可在老太太那兒探口風也沒探出來。”
姜稚衣笑了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其實知道了也就那樣,也沒什么用處。”
又道:“你再不好好看棋,我可就要贏了。”
姜明秋這才看向棋盤,見著姜稚衣吃了她好幾顆子,這才忙道:“糟了糟了,我怕是要輸了。”
姜稚衣笑:“那便好好下。”
此后又過了幾天,姜稚衣的身子已養好了許多。
這些天她都未怎么出院,最多也不過去院子后面的亭子里坐坐,或是姜明秋過來找她說話。
第二日一早起來的時候,月燈進來說昨夜外頭下了好一場大雪,現在外頭全白了。
姜稚衣身子穿戴好,眼底有倦色,看著月燈將花窗打開,看著外頭積的厚厚雪色,這才發覺日子竟過的這樣快。
再過不了幾天,就要過年了。
她養病養了許久。
今日又正好是去慈壽堂的日子,用飯后姜稚衣稍收拾了要去老太太那兒,月燈慌張的將那頂風帽拿來給姜稚衣戴上:“姑娘不是說頭疼么,這個戴上正好。”
姜稚衣這些日只要從外頭回來吹了涼風便頭疼,戴上這個也正好。
手里揣著手爐,又讓月燈將身上斗篷整理好,主仆兩人這才往老太太那兒去。
姜稚衣去的較早,暖閣內還沒什么人。
姜老太太見姜稚衣這么早過來就拉著她的手問:“這些日子身子養的好些了么?”
姜稚衣點頭:“勞老太太記掛,已經好多了。”
姜老太太點點頭,又拍拍姜稚衣的手:“等你再養幾天,等盡好了,我再叫太醫來給你瞧瞧身子,看看身子是不是留病根了。”
姜稚衣感激的點頭:“全靠著老太太關心。”
“我這些日子卻沒能來老太太身邊盡孝,心里也過意不去。”
姜老太太笑了下:“我知道你有孝心,有孝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