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很快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但這話她不能答。
本想直接囫圇應付過去,沒想元策卻站來了身邊,冷冰冰落了句:“怎么不真?爺傳的能有假?”
姜稚衣一愣,抬頭看向元策,卻見他冷著臉別過頭,一句話不說又走了。
傲嬌的不行的模樣。
那兩位韋家表姑娘一聽元策的話就知道真真了,便滿臉鄙夷的看向文氏和站在旁邊的姜昭昭:“真惡毒。”
說著又來拉姜稚衣的手,滿臉同情:“妹妹受苦了。”
姜稚衣一怔,隨即淡笑。
韋相夷跟著父親和叔叔往大門處走,卻時不時轉身去看姜稚衣。
見她站著與自己兩個堂妹說話,也沒有跟過來送人,心里莫名的一陣失落。
他對著身邊父親道:“兩位堂妹還在后頭,我去叫她們過來。”
說著就要往后面跑。
只是步子沒邁開,面前就堵了個人,抬頭一看卻是元策。
元策負著手,一身赭色色圓領窄袖大團花長袍,腰纏銀帶銙挎銀瓶香囊,紅寶石匕首插在腰間,身形落落又高大,未同他們一樣穿著保暖的大氅衣,在背后一片雪白里顯得格外清疏。
韋相夷只看到元策薄唇邊勾著譏諷的似笑非笑的笑意,鳳眼里有些警告,叫他莫名其妙又心里發慌。
下意識的就轉了身。
那頭姜稚衣與韋家姑娘說完話才跟著一起往前門走,到門口時,一人拉著她到:“臨開春了我下帖子邀你去我那兒玩,在一起去賞花宴。”
姜稚衣笑:“好。”
旁邊姜昭昭看著從前只與她交好的表姐妹,如今竟然與姜稚衣這般親熱了,氣的身體就在發抖。
上午在抱廈她還主動過去與她們說話,她們卻懶洋洋的不理自己,還背后說自己壞話,她一去對峙又陰陽怪氣的走了。
從前在侯府里,她才是那個走哪兒都是焦點的侯府嫡女,表哥也疼愛她,為什么現在全變了,就連韋相夷都去姜稚衣那兒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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