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室也只比正妻矮了半頭,不會如妾那般被主母隨意處置,在府邸里也是能說上話的,將來孩子也當作嫡子教養。
其實元策覺得姜稚衣應該滿意了。
姜稚衣被元策掐著下頜張著唇發不出聲音,卻嗚咽著搖頭不愿答應。
元策低頭將自己皮革腰帶解了,利落纏上去,額頭上忍的都冒了汗,他都覺得自己要再忍下去都要憋出毛病了。
他還沒真刀真槍碰過女人,其實心里也有點緊張,怕待會兒表現不好。
束好人他難得溫情的俯下身哄她:“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都不會虧待的,我現在一心一意喜歡你,你識趣些,我好好疼你。”
“你不識趣,非得跟我對著干,我要了你再直接去老太太那兒討你做妾,你愿做妾還是側室?”
姜稚衣通紅的淚眼里滿是淚水,她哽咽道:“即便你去討,可我現在仍舊是清白身,你這樣對我,我的臉面在哪兒?”
元策倒是真沒想過這個,清不清白的又如何,總之別人又不知道。
又聽姜稚衣細啞的聲音:“再說我母親才走不到一年,我至少也要為母親守孝一年才能婚嫁,二堂兄能不能再等等我?”
元策一怔,看著身下柔軟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又看著她淚眼里的淚,不由道:“那你當初要嫁給章元衡,怎么不說守孝的事情?”
姜稚衣眨著淚,白凈皮膚上淚意點點,本就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在淚意點綴下楚楚動人,眉畫春山,一如淅淅瀝瀝的遠山,溫溫柔柔的淺淡丹青。
連元策這種自來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也不禁松了力道。
姜稚衣一眨眼便是一行淚落入云鬢,皎皎玉色漫入云端,引誘的元策心猿意馬,身子情不自禁往她身上壓。
又聽她細聲道:“我早與章公子提過的,若是定下親事,同房也是在七月后,他也應了的。”
元策聽罷一梗,頓時不悅的皺眉:“你還與他說這個?”
姜稚衣就別過臉去,咬著唇不說話。
元策見著姜稚衣這模樣,又是一頓。
姜稚衣的說辭其實也有理有據。
平民關于守孝的規矩并不那么苛刻,女子守孝更不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