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郡主本就不希望自己和元策有瓜葛,這回的事也愿意幫她,肯定會再幫她的。
她安安靜靜坐在元策懷里,聽了元策的話不知該怎么回他,只心神不寧嗯了一聲。
元策又捏著姜稚衣的手,瞧見那指尖上的泥皺眉:“外頭沒下雪,風可不小。”
“你不是鬧著頭疼么,又跑出去做這些,院子里的丫頭留著好看的?”
姜稚衣別過臉去,低低的開口:“春日快到了,想院子里有些顏色些。”
元策瞧著姜稚衣那別過臉去的溫柔側臉便諷刺:“這么個破院子有顏色又能好看多少?往后你跟了我,也不住這兒了,院子我讓人布置著的,就在我私邸院子旁邊兒,比我的院子還大,什么草木種不下。”
“國公府院子我也給你安排好了,不會委屈了你。”
姜稚衣一愣下又下意識開口:“這樣不合禮制,往后二堂兄正妻見了容不得我的。”
元策冷哼:“這是爺疼你,可不管別人的意思,正妻早著呢,娶不娶的不好說,你擔心什么。”
“萬一爺后頭抬你做正妻呢?”
姜稚衣便默不作聲了。
元策看人一直別這臉,不滿的捏著人下巴轉過來,低頭湊過去,鳳眼看著她瑩潤光滑的臉龐和那一雙煙雨柔和的眼眸:“怎么總不看我?”
“害羞還是覺得我不好看?”
姜稚衣對上元策的眼睛總有些心虛,況且那黑眸里侵略十足,看一個人就要看到心里去,直讓她受不住。
她道:“二堂兄好看的,只是我不好總盯著二堂兄看。”
這話稍微取悅了元策,他掐著人腰又往懷里按了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你成了我的人,也不看我?”
說著他又挑起姜稚衣的下巴:“明兒我給你院子里送些花兒來,金絲海棠,醉西施,玉壺春,你愛打理便打理,少出院子也好,身子養好才是。”
姜稚衣忙按在元策的手上:“我知道二堂兄心意的,只是我院子里四妹妹和二姐姐也會過來小坐,那些花名貴,難免問起總不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