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扣著姜稚衣的后腦發泄似的狠狠吻下去,直到那唇畔紅的發艷才轉身走了。
姜稚衣站在院門口看著元策離去的背影,唇畔仍舊微微發疼。
原以為這遭事便過去了,哪想沒過兩日休沐的時候,一大家子抱廈坐著說話時,韋相夷的母親秦氏帶著韋相夷來了。
秦氏還想著讓姜稚衣去她身邊去坐。
姜稚衣已明顯感覺到元策看來的不悅目光,卻只能硬著頭皮去秦氏身邊坐下。
秦氏應該是快四十的年紀,但保養的很好,瞧著十分年輕,身上的穿戴也不如其他那些世家婦人喜好那些深色,反倒是穿的頗年輕。
只見她牽著姜稚衣的手,又細細端詳姜稚衣的面容,眼里含笑,又對姜老太太道:“聽說侯府新來的三姑娘是個妙人兒,這回見了倒是瞧著所不虛。”
姜老太太笑了笑:“她的顏色的確好。”
秦氏聞又回過頭來拉著姜稚衣的手問:“聽相夷說你下棋不錯,平日里還會些什么?”
姜稚衣微微垂著頭,一派安靜的道:“就是做做女工,看看書便打發了。”
秦氏便問姜稚衣:“平日里看什么書?”
姜稚衣道:“只看些詩選。”
秦氏點頭,又端詳姜稚衣說話慢聲細語,雖是嫵媚之資,但眉眼倦怠溫柔,倒也惹人喜歡。
又看人頭雖低垂,但雙手規矩,頭發首飾也都是簡單的樣式,并沒有刻意裝扮。
又看旁邊兒子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的目光,又朝姜稚衣問:“你是幾月的生辰?”
姜稚衣便低聲答:“八月的。”
秦氏又低頭看姜稚衣的手指,勻稱細膩,很是白凈。
她又問:“你可學過管家?”
姜稚衣如實搖搖頭:“不曾。”
秦氏便點頭,又笑道:“云霜總惦記你呢,這回本也要來的,可前些日子她與手帕交出去踏春落了水,這幾日正養病,也沒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