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白自己現在是元策的妻,榮辱與他一起,要的是夫妻和鳴。
姜稚衣眼里含了些笑,伸手握住元策的手指。
元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她的手也只能握住他兩三根:“老太太要我這會兒去前堂,郡主娘娘今天也在,我不能怠慢了。”
“不是有心不親近的。”
元策低頭看著姜稚衣握在他手背上的手指,細白勻稱,指甲修剪的光滑,也沒有染鳳仙花的顏色,粉粉白白的,溫婉又干凈。
又感受到姜稚衣眼里那一絲笑意,他心底那一絲被冷落的不快掃去,想著晚上兩人再好好說說就是。
反正她現在已是自己的妻。
元策反手將姜稚衣的手指握在手里,又問她:“你坐在妝臺前做什么?”
姜稚衣才道:“早上嬤嬤給我戴的簪子重了些,我換兩支。”
元策往姜稚衣發上一看,金光閃閃的金步搖,插了三四支,分外的好看。
他按著姜稚衣的肩膀伸手:“你別動,我替你取。”
姜稚衣的手便垂在了膝蓋上,讓元策為她取兩支發釵下來。
元策看著鏡中嬌美嫵媚的人,心頭滾燙,取了兩支他覺得不好看的,拿在手里倒真有些重。
她看姜稚衣手上拿了兩支玉簪,便從她手里拿過來:“我替你簪上。”
姜稚衣雖擔心元策簪不好,到底又沒說什么,只細聲嗯了一聲。
元策聽著姜稚衣的聲音,心里頭更熱,不由想起昨夜里魚水之歡的事情來,一遍遍總覺得不滿足。
他手指抖了下,又強作鎮定的為姜稚衣簪發。
姜稚衣看著鏡中元策那插的兩支玉簪,抬手調了調,倒也能看的。
她起身對元策道:“我這會兒得去老太太那兒了,再跟著老太太一起去前堂,怕去遲了老太太不喜,旁人說我不懂規矩,總歸不好的。”
說著姜稚衣又道:“夫君直接去前堂便是,或是有其他要緊的去辦便是,我自己去老太太那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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