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有你這樣的好親事就好了。”
姜稚衣安慰她:“你比我更有福氣的。”
說到最后快散時,文氏最后拉著姜稚衣去一邊說話。
她的聲音很低,目光中透著的情緒很微妙:“稚衣,之前的事便忘了吧,現在你已嫁人出去,常在元國公府了,我也希望你在那兒過的好的。”
姜稚衣低聲說客氣話:“那些事我本沒記著的。”
文氏聽罷便伸手握著姜稚衣的手:“在侯府里,你該知道彥禮是從沒有傷害過你的,如今他到了議親的年紀,我也正為他的親事發愁。”
“我聽說元國公府三房的嫡二女還未出嫁,兩人年紀也正好相當。”
“我想讓你中間做個牽線媒人,將這樁婚事談妥,這也是老太太和你父親的意思,你看如何?”
國公府三房的嫡二女元玉溪,姜稚衣上回便見了,颯爽大方,容貌不俗,也十分不拘小節的性子。
她是快要十四的年紀,家里應是等著太子定下后再決定親事,即便現在沒定親,也定然不可能瞧上姜彥禮的。
姜彥禮兩年秋闈不中,亦不會武,常與京城紈绔在一起,整日里混日子,元家該是瞧不上。
元國公府這樣的門第在姜稚衣進門第二日了解后便知曉了,族中后輩幾乎沒有不成器的,大抵也有不成器的,但在軍營里一鍛煉幾年,身上便沒有紈绔氣了。
唯一稍弱了些的便是二房的嫡二子,那也是傷了腰回來修養,卻在兵部掛了閑職的。
元國公府幾乎大半戍守邊疆或是任武職,姜彥禮這樣的紈绔,怎么能瞧上。
但即便能瞧上,姜稚衣也不會牽這個線。
姜彥禮雖沒那么壞,但也不是個牢靠的,她不想后頭惹些麻煩出來。
心底細細一思量,姜稚衣便低聲回了文氏:“這事我不好牽線。”
“一來我剛進國公府,對三房的還不熟悉,貿然去做媒,難免有些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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