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進浴房前見到姜稚衣又坐去羅漢塌上拿了繡工在繡,心里一動。
出來時元策坐在姜稚衣對面,看著她手上繡布,依稀瞧不出模樣來。
姜稚衣見元策出來了,放下手上的東西,從桌上端了沉香水送到元策面前:“夫君嘗嘗,我摘了玫瑰和銀花做的,能消熱。”
元策看了眼面前的青玉小碗,上頭還浮了幾片花瓣,聞著一股淡淡花香。
元策拿勺喝了一口,入口清香微甜,又涼涼的。
他眼神看向姜稚衣:“你親手做的?”
姜稚衣含笑:“我想著夫君回來該熱,也許久沒做了,便去小廚房為夫君做了一碗。”
又問:“好喝么?”
元策送了一勺去姜稚衣唇邊,晦澀的黑眸看著她:“你嘗嘗。”
姜稚衣看著面前被元策喝過,又送到自己面前的勺子,微微一頓后還是低頭喝進去。
元策看著姜稚衣被潤出水光的唇畔,喉嚨一滾,沙啞的問:“你覺得好喝么?”
姜稚衣點點頭:“好喝的。”
元策就又送了一勺過去。
站在旁邊的丫頭都覺得這幕實在曖昧的不行,有些不敢看。
本是為元策準備的,一碗見底時卻是姜稚衣喝了大半。
元策將空碗遞給旁邊婆子,起身牽著姜稚衣就往床榻上走。
屋子里的丫頭自然知道這時候要退下了,一個個忙收拾了退在外頭。
還不到床榻前,元策就已心火難耐的將姜稚衣攬在懷里低頭吻住她,目光看著她泛開濕潤的眼睛,手指落在她發間,將她壓在床榻上。
他總覺得要不夠她,每每想冷落她又忍不住親近,在惱恨與喜歡中徘徊,他明白自己想要的其實是她更多的回應而已。
而不是她為自己做那些無關要緊的事。
元策撫上姜稚衣的臉頰,啞聲的問她:“圣旨下來的時候,你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