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捏緊了匣子,姜稚衣低聲道:“那我明日再讓人去庫房拿來送去吧。”
說著姜稚衣又低頭看向手里的匣子:“夫君如今將這些交給我,我萬一沒有打理好怎么辦?”
元策笑了下:“不說我莊子各處都有我信得過人的人打理著,用不著你多操心,便說你即便沒打理好,又沒什么要緊的,那點兒銀子算什么?”
“我都不心疼,你還心疼了?”
姜稚衣抿了唇,捏緊了匣子要從元策腿上下去。
元策見姜稚衣要走,忙按著她的腰不讓她動,看著她皺眉道:“這才抱多久就要走了?”
“我回來這么久了,也沒見你對我多親近親近,抱著才說兩句話,說完你便走,你就是這么對你夫君的?”
姜稚衣側頭看向元策:“夫君給我的東西,我總要拿去柜子里鎖好的。”
元策將姜稚衣手上的匣子拿過來,叫凌霄進來,遞給他讓他拿去書房放著,又從腰上扯了鑰匙放到姜稚衣手上:“這是我書房柜子的鑰匙,你拿在身上放好。”
姜稚衣捏緊鑰匙,知道這是元策信她,卻又覺得沉甸甸的像是矮人一截。
是她手里沒有多少私房,即便她有,在元國公府這樣百年積累下來的底蘊面前,不值得一提。
她壓著心里的心事,又看向元策問:“這會兒天還沒全黑,夫君要去練劍么?”
元策黑著臉便是一聲不耐煩的冷笑:“我與你說這個,你扯練劍做什么?”
“練不練的,你又不懂,你能操心什么。”
姜稚衣一聽這話,微微別過頭去不開口了。
元策見姜稚衣別過頭去一愣,忙低頭湊過去:“生氣了?我說的都是混賬話,你別在意。”
姜稚衣蹙眉搖頭,始終沒開口。
只是這樣坐在元策腿上,當著旁邊丫頭的面她總不適應,手指放在膝上,微微低眉偏頭,已不想與元策挨這么近了。
元策瞧著姜稚衣臉色,捏著她下巴讓她轉過來:“我與你說話呢,怎么又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