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不像是誆我,說得也有道理,就跟著來了。”
“來了后他還給我們找了客棧,今天還讓人給我們引了路,讓我們來這里鬧。”
”說只要我們鬧了,你肯定會給。”
姜稚衣聽罷只覺得舅舅一家人當真是唯利是圖,什么廉恥都不要了。
如吸血的水蛭,不放過任何一處傷口。
她看著白富春問:“那些信你手里還有么?”
白富春從懷里拿出來:“都在這兒呢,就怕他誆我不認賬,到時候我就告官府去。”
姜稚衣伸手拿了一封信拆開,上頭的字跡工整,一筆一畫很有幾分功夫。
上頭還寫著她在侯府的事,事無巨細。
她一連拆了好幾封,發現有兩種字跡。
另一種字跡明顯龍飛鳳舞了些。
姜稚衣思索著,這樣的事文氏應不會讓旁人代寫讓人捏把柄的,且一般丫頭婆子都不會寫字,多半是文氏自己寫的。
另一種字跡有可能是姜彥禮,那俊秀的公子大抵也是他。
姜稚衣拿了兩封信在手上,直接放入了袖口里,對著白富春道:“你們先回客棧,等我后頭的人去找你們。”
白富春見自己說了這么多,竟然沒得個準話,氣的就要掀桌子。
他惡狠狠的指著姜稚衣:“你什么意思?耍我們的?”
“你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去鬧倒老太君那兒,你不是不在乎世子夫人么,那大家都別好過。”
姜稚衣看了一眼白富春:“舅舅急什么?我說給就能現在給的?”
“你們在哪家客棧,我后面叫人去找你們。”
白富春撐著小桌,兇神惡煞的看著姜稚衣:“你別想騙我們,最多給你兩天,兩天你不給我們銀子在京城置辦宅子,別怪我們什么都不顧了。”
“到時候一定要叫你沒臉。”
白阿春過來站在白富春的身邊道:“干嘛還要等兩天,我們都說了,讓她現在給不成嗎?”
說著她眼光貪婪的看著姜稚衣頭上的發簪,指著姜稚衣道:“我看你身邊的丫頭戴的首飾都比我好,表姐不如將你頭上的簪子也給我吧。”
“反正你又不缺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