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初差點將稚衣賣給老員外,你竟說讓他們來賀喜,你是什么腦子?”
“你還誆著人賣了宅子來投靠,現在人認得你了!!巴上你了!”
姜彥禮臉色微微一變,其實他并不知道姜稚衣舅舅的事,也沒人給他說。
誆著他們賣宅子也是母親的意思。
母親說被窮途末路的人纏上,不死也脫層皮,給姜稚衣一些教訓,給昭昭出口氣。
他也沒想多的就答應了。
他也想給姜稚衣一些教訓。
他反應過來看向父親:“他憑什么巴上我們?又不是我的舅舅。”
說著他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掃過旁邊姜稚衣的臉上,一臉無所謂:“父親放心,他們肯定不會找上我們的。”
姜老太太見著自己的這個愚蠢的孫子簡直氣的岔氣。
不說姜稚衣在元國公府的地位穩了有好處,便說元國公府不是一般人能惹得上的。
那幾個無賴,元策隨隨便便抓去大牢里悄無聲息,建安侯府能有這個本事?
那幾個敢在元國公府撒潑么,賴上建安侯府遲早的事。
她凌厲的眼神看了一眼文氏,又看向姜榮生:“現在要緊的是趕緊解決這事,要是解決不好,便將這生事的惡婦休了去!”
文氏臉色一變,看向姜老太太,撲在她面前哭道:“全是冤枉啊,兒媳也不過是想著讓稚衣一家見見,全沒別的心思。”
姜老太太冷冷看著文氏冷哼:“沒別的心思?”
“她舅舅是什么樣的人,彥禮不知道,你不知道?”
“你之前做的事情還少了?”
說著姜老太太又一聲冷哼,對著姜榮生道:“這婦人再留著遲早是個禍害,指不定后頭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你自己下決心,早點休了的好。”
文氏聽著姜老太太這冷冰冰的話簡直如晴天霹靂,一下子就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