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忍著元老太太那高高在上的語氣,抬頭看向元老太太:“他們不過來看我一趟,下回不會來了,老太太放心。”
“即便要補貼,我也不會拿國公府的銀子去補貼他們的。”
這話說的元老太太挑眉。
她是想讓姜稚衣管家,但同時也忌諱姜稚衣將來拿國公府的銀子私用,剛才那話也是試探她的,看看她這回到底有沒有補貼。
其實那點銀子本算不得什么,但規矩是規矩,多少都要說清。
現在她還在要是姜稚衣就起了心思,將來她要不在了,豈不是亂套了。
這下一聽,便覺姜稚衣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倒是稍滿意。
從元老太太那兒回去后,姜稚衣看侍衛走了,又問月燈:“都吩咐好了?”
月燈連忙點點頭:“夫人放心,都說好了。”
姜稚衣看向已亮的天際,攏起了袖子。
那頭悅來客棧里,天色將將亮,白富春起來要去撒尿,可才走到門邊上就覺得后背一陣涼意,顫巍巍的側頭一看,便見著自己脖子上面架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要是那劍動一下,自己就會當場血濺在這處了。
他嚇得幾乎腿軟,連忙求饒:“不知兄臺哪里人?我身上真沒半分銀子。”
“求這位兄臺饒過我一命。”
身邊卻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你們去元國公府的鬧的事情,我們將軍已經知道了。”
“現在將軍要你們悄無聲息的死,自己去閻王殿求饒去吧。”
說著那劍壓下,就要一刀割了白富春脖子。
白富春嚇得尿流,一下子癱軟在地上,看著那白刃又往自己刺過來,連忙磕頭求饒:“官爺饒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
那劍在離白富春的臉只有一指的地方頓住,又冷冷道:“饒了你們也不是不行。”
“我們將軍不是不講情面的,念著你們是世子夫人親戚,只要你們再不去元國公府鬧事,不去擾世子夫人清凈,不管你們去哪兒鬧,將軍都不會管,自會饒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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