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外的侍衛聽了他們的話,這才翻身回去給姜稚衣復命了。
到了午后,姜稚衣靠在羅漢塌上看書,月燈急匆匆進來,附在姜稚衣耳邊低聲道:“來福來了。”
姜稚衣放下書,讓月燈快領著人進來。
來福被月燈領著進內小廳的時候,屋子里只有姜稚衣端坐在羅漢塌上看他。
這間屋子寬敞雅致,每一處處置都顯出富貴來,比起從前的臨春院,天壤之別。
再看那端坐在羅漢塌上的從前姜府三姑娘,都說富貴養人,如今再看,只覺的貴氣逼人,身上每一處都透出奢華來。
來福情不自禁的彎了腰。
姜稚衣招手讓來福靠近來,又溫和的低聲問他:“來福,今日上午,我舅舅可真去侯府鬧了?”
來福這才趕忙抬起頭道:“您上回說的沒錯,今兒早上一大早他們一大群人就來侯府門口鬧了。”
“真真是驚天動地,又哭又鬧的,老太太來了都沒法子,又怕鬧大了,連忙將他們叫了進去。”
“后頭他們在前院里只一個勁的罵二夫人和三爺,說他們懷著壞心,將他們帶來京城就不管他們了。”
“要二夫人和三爺給他們在京城置辦宅子和給銀子呢。”
“二老爺都快氣的跳起來了。”
“一上午前院都亂成一團了。”
姜稚衣明白,侯府的人畢竟從小受的世家教育,真罵起人來怎么都罵不過無賴,侯府的哪能應付。
舅舅那一家什么都沒有,在國公府討不到好處,只有去找二夫人,緊抓著不放,性命都不在乎的人,直要讓他們脫層皮。
姜稚衣聽罷嘆息的低聲道:“我怕的便是如此,二夫人將我舅舅一家接來京城,遲早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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