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告官府去,說手上還有當初賣房的地契證明和信件,還有彥禮去裕陽的時候街坊也認得出來。”
“這事我也不敢鬧大,畢竟是你嫡母真做出來的事,再鬧大了,我都怕我官職不保。”
姜稚衣便跟著嘆息:“我舅舅那一家的確難纏,夫君也讓我不許再管舅舅們的事,免得影響了元國公府的聲譽。”
“元老太太還說我已嫁了人,舅舅這樣的人就少來往了。”
“上回我過來給父親說這事也是想讓父親早些防范,哪想嫡母曲解的我的意思。”
“本他們在裕陽永遠不可能來這兒的,如今卻鬧成這樣。”
姜榮生便滿臉厭惡的錘膝:“都是文氏那賤人,你嫁了人還不消停。”
說著他長嘆一聲看向姜稚衣“這事你也上心著些,等元策一忙完就讓他趕緊的幫忙解決了罷。”
他愁容滿面:“我也不知他們還要鬧幾日,再這么鬧下去,遲早要出事的。”
姜稚衣便輕聲寬慰道:“父親放心,我定然會給夫君說的。”
姜榮生聽了姜稚衣這句話,又唉聲嘆氣的站起來:”我來也就為說這事。“
“那愚蠢婦人,我非回去休了她不可。”
“讓那一家人去她娘家找她去。”
姜榮生說著就站起來,大步往外頭走。
姜稚衣也連忙跟著站起身,在后喊了兩聲,見著父親沒有應答,便站在原地再也不喊了。
她站在廊下看著父親的背影,其實她也很想知道,父親這回能不能真下決心休了文氏。
月燈來姜稚衣身邊低聲問:”夫人真打算后頭讓世子爺幫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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