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了侯府,不也是幫了稚衣么?”
元策冷眼挑眉:“剛才稚衣被這一家子嚇的都走了,這禍事誰引來的?”
“我要幫了不就是助紂為虐?”
姜榮生哎聲嘆息,明白元策的意思,對著元策道:“你只幫了這回,文氏我后頭饒不了她,送她去莊子里叫她再別回來了。”
說著他愁眉苦臉的一嘆:“我本想休了她的,主要是休了她我也沒個由頭。”
元策看著姜榮生:“怎么沒由頭?”
“七出之條,便是妒字就夠了,不需得旁人怎么認為,老太太和你這么認為就是。”
姜榮生一聽元策這話,暗想都這樣點了,他還什么不明白的。
不過他也受夠了文氏,這些日候府上下也對文氏指指點點,他臉上也無光,
出去外頭也被人拿這惡婦挪揄他。
這等婦人在家除了是禍害,也將他這些年壓的沒了脾氣,外頭連個好看的美人兒都不敢帶回來,讓同僚笑話。
休了也好。
他為難的看向元策:“可她娘家……”
元策臉色面無表情:“岳丈是說當年那事兒?”
“那事兒這些年過去了算不得什么,大理寺的案子卷宗我替你拿來,沒個證據便是誣陷。”
“他們知道厲害。”
姜榮生心里有了底,看向元策:“可那卷宗在文府她大哥那里,如何得來?”
元策挑眉:“我的人岳丈還不放心?”
姜榮生大松口氣,有元策這話便好。
他道:“等這事兒完了我便寫休書,可當下那些人怎么辦?”
元策看著姜榮生:“那些人說到底是無賴,錯處也在二房的,鬧大了也是事。”
“二房本名聲本不大好,還是私下解決了的好。”
“便讓文氏私房出一半銀子,剩下的我來出,岳丈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