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瞧著姜稚衣這淚盈盈模樣,我見猶憐的,可不心疼壞了。
忙抱緊人伸手去擦她眼角濕潤:“有什么謝的,我的什么不是你的?私庫鑰匙都在你手上呢,一個戒指都哭了?”
姜稚衣被元策捧著臉,被他炙熱的眼神看著,心底動容。
她輕輕搖頭:“許久沒人記得我生辰了。”
元策眼底有了些心疼,彎腰低頭吻了吻她額頭:“往后我記著的。”
“我送你的戒指我也有個,戒子里頭的名字是我親手刻上去的,這便是我們之間的定情物,一生一世的。”
姜稚衣看著元策落淚喃喃:“一生一世……”
元策吻向她唇畔:“自然是一生一世。”
最后馬車停在酒樓后門時,是元策將人給抱下來的。
人趴在他懷里,軟成春水,又眉目潮濕,元策哄了一路才讓人沒哭了。
但人香軟可欺,他巴不得再多抱會兒,也不顧姜稚衣要自己走的要求,非得抱著上樓。
這道門本就是留給不方便走前門的達官顯貴的,人并不多,上去包廂內,伺候的侍女連忙迎上伺候。
元策對那侍女道:“做些清淡菜來。”
直到侍女退下去,姜稚衣也被元策抱在懷里。
姜稚衣要下去,元策卻攬著人腰,不滿的捏著人嬌嫩嫩的臉蛋:“我們是見不得人了?”
姜稚衣臉頰透紅,屋內還有侍女伺候,她低著眉不想與元策在這兒理論這個,也說不過他,只是道:“有些熱了。”
正是炎夏,即便屋內放著冰,剛才走來熱也尋常,元策總算放了人,又叫人去將窗打開。
夜風帶著絲絲涼意,拂到姜稚衣臉頰上,發絲飛舞,將她如桃花染紅的面容襯的瑰麗。
元策伸手接過他一縷發絲,柔軟的發絲在他手上一瞬而過,留下一絲暖香。
他呼吸一滯,側頭看向姜稚衣紅透如櫻桃的唇畔,情隨心動,攬過她腰肢就又低頭吻了下去。
元策自來不管顧旁人的目光,也沒有那些自小在京城長大的世家公子有禮儀規矩,身上帶了些匪氣和霸道。
姜稚衣早已習慣元策這般,她幸苦的仰著頭,手掌撐在他腿上,被他緊逼的目光侵略的毫無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