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便道:“前兩日說出去透氣,今天中午后也出去了。”
姜稚衣點頭,叫她退出去。
月燈在旁邊小聲道:“林姨娘的屋子在西邊,世子早上也不讓她來問安,難不成天天跑出去說夫人壞話了不成。”
“不然那還是處子的話怎么傳出來的?”
姜稚衣低聲道:“今早上老太太看我的眼神變嚴厲了些,我本以為是昨夜老太太叫夫君過去說了什么,看來也許有外頭傳的事。
沒一陣子燕兒回來,喘著氣道:“表小姐和三姑娘,三夫人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納涼說話呢。”
說著她又道:“還有林姨娘。”
姜稚衣指尖一頓,點點頭,叫月燈收拾收拾,她也去后園子走一趟。
月燈早等不及了,趕緊收拾,讓丫頭拿著扇和茶,往后園子去。
八月末尾正是暑氣厲害的時候,下午的日頭大的厲害,姜稚衣那一身白凈肌膚經不得曬,丫頭撐著傘遮陽,又在旁打扇。
一路去了后園子,見著鄭容錦幾人坐在一處大槐樹下的水廊上,一邊逗著水里的魚兒,又在樹蔭下說笑,幾人神情放松,站在她那處,都能隱隱聽見笑聲。
月燈皺眉,這又算什么?國公府的這些人合起伙兒來排擠她家夫人了不成。
姜稚衣拍拍月燈的手,叫她待會兒別亂說話,這才攏著袖子臉上帶笑的走了過去。
那坐在樹蔭圍欄和竹椅上的人見著姜稚衣忽然來了,臉上詫異,都不約露出了幾分耐人尋味的神色來。
大家都沒開口,唯有林姨娘見著姜稚衣過來,連忙慌張的站起來給姜稚衣福身。
姜稚衣笑了笑,叫她坐著便是。
林姨娘卻低著頭,期期艾艾的似乎是不敢坐。
二夫人發了話,對著林姨娘道:“叫你坐就坐,又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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