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元老太太一臉怒氣的指著三夫人,聲音冷酷:“你是怎么教的人?”
“竟叫這東西敢跑到策兒的院子里鬧,是覺得策兒父親不在,便能欺負到他頭上了是不是?!”
說著元老太太一拍桌子,臉色陰寒的很:“好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國公府里就是被你們這些人搞的烏煙瘴氣。”
“竟然敢在背后亂嚼舌根,說策兒被一個婦人拿捏?要是傳出去了,策兒在外頭的臉面便是你們給敗壞的!”
三夫人臉一白,看著元老太太陰沉的臉色,霎那間明白了,元策才是元老太太的嫡親孫子,她們二房三房的在元老太太眼里不過庶出,哪里能與元策比親近。
姜稚衣得不得老太太喜歡,元策納不納妾,都是大房的事,她們插手進來,不管事情對錯,都讓元老太太不喜。
說到底不過是夫君雖叫老太太一聲母親,可到底不是親生的,老國公爺一視同仁,可老太太就不一樣了。
張氏聽了元老太太這一道訓斥,心頭一凜,連忙白著臉拉著元玉溪給元老太太請罪。
元老太太多威嚴,又有誥命,京城內德高望重,母家更是顯赫,又積威深重,唯我獨尊,除了元策敢與元老太太頂嘴,其余人哪里敢在元老太太面前有半分放肆。
元老太太冷冷看著張氏:“我看策兒打她那幾巴掌都算是輕的,你這做母親的也有罪過,往后三個月,三姑娘的一切用度便按著最低的來。”
“再回去給我反省幾日,這幾日也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元玉溪沒想到老太太的罰這么重,臉頰上被打的紅腫發疼,哪里還有半分的驕縱,只跪在母親身邊一個勁的哭,又不敢在老太太面前哭出聲音來。
鄭容錦坐在元老太太身邊,看著堂上這一幕,臉色也白了一下。
元老太太看元玉溪一個勁那抹淚的模樣便心煩,不耐煩的擺手讓張氏帶著她退去一邊去。
接著她目光冷冷看向坐在堂內的人:“元國公府里可容不得背后亂嚼舌根的人,更容不得有人敢敗壞大房的名聲。”
“誰要是敢管不住嘴,那便分家了出去。”
分家出去明顯是嚇著二房三房的了,他們這兩房庶出,本來母親就沒什么東西,全靠著國公府給體面,被仆人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