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燈知道夫人這些日子天天拿著這本香譜看,又去閣樓里研究做香,也不知瞧見這書成了這模樣會不會難受。
她將書遞給那丫頭:“你先拿去一頁頁分開了擦干曬著,明日再拿來看看。”
“現在天氣還有些熱,一晚上應該能吹干的。”
那丫頭嗯了一聲,忙去了。
這頭姜稚衣早已提不起力氣來,被元策一放到床榻上就翻身微微蜷縮著閉上眼睛。
元策撐手在姜稚衣身邊,低頭看著姜稚衣紅潤疲倦的面容,烏發柔順的落在她腦后,一些發絲落在她胸前,蠶絲貼身的白色衣襟捂的嚴實,看起來雅致又柔弱。
他一只手放在她細腰上皺眉:“怎么身子就這么不好呢?”
“也才要了一回,就累了?”
姜稚衣愣了下,睜開眼睛側頭,對上元策好似有些不高興的黑眸,黑眸里依舊還滾著欲色,他發燙的手指正順著她的腰往下,落在她腿根處,讓她神色微微一頓。
她又閉上眼睛,臉埋在錦被中,沙啞開口:“下午午睡時沒睡好,這兒有些困了。”
“你別再鬧我,不然我真真不理你的。
她又閉上眼睛,臉埋在錦被中,沙啞開口:“下午午睡時沒睡好,這兒有些困了。”
“你別再鬧我,不然我真真不理你的。”
元策聽著人嬌氣的聲音,又見人蒙著被子又是皺眉,他將被子拉開露出她的小臉兒出來,低頭吻了她一口:“說說話也是鬧你?”
說著又將人扳過來按在懷里,捏了捏她的腰:“我不纏你就是,但下回不許背對著我睡。”
姜稚衣埋在元策懷里,嗯了一聲又沒話了。
兩人重新睡下,睡到一半,元策忽的撐起身。
他忽然想起一事,低頭看向姜稚衣:“你怎么今日沒幫我熏衣了?利用完我了就不管我了?”
姜稚衣迷迷糊糊的抬頭:“今夜夫君的朝衣不是該換了么,要換的已經薰好了,今日換下來的丫頭拿去洗了。”
元策自來沒在意過這些小事,現在聽姜稚衣這樣一說,心里又舒坦了些,忍不住又纏著她吻下來。
姜稚衣抗拒著,偏著頭不讓元策靠近,只是環著他的腰悶聲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