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日日將你拴著,不許你亂跑。”
姜稚衣別過眼睛聽著元策這些葷話難受
元策正是二十三的年紀,聽說這年紀總是精力最盛,她已招架不住了。
她唯一的反抗不過是不去看他的眼睛,依舊姿態柔弱,入了骨子里的溫柔,反抗起來反讓元策覺得熱血沸騰。
床帳很快被放下來。。
好在今夜元策看出姜稚衣眼底疲憊,他沒有多纏她,從背后抱住她,吻濕她后背,手指依舊不老實,發出一聲沙啞的嘆息:“爺怎么就是這么稀罕你呢。”
姜稚衣閉著眼睛,疲憊的眉眼上是難掩的倦意,她安靜的背著他,連手指頭都不曾動一下。
她低聲問:“你去哪兒學的那些?”
元策愣了下反應過來姜稚衣問的什么,忙將人扳過來問:“你懷疑我去花柳地了?你竟這樣想我?”
姜稚衣懶懶的瞧他一眼又閉上眼睛:“你承認了?”
元策心頭一跳,連忙道:“那些臟東西能比得上你?”
“全是別人給我的冊子看的,不信我這會兒拿來給你看。”
姜稚衣本是試探,見元策真要起身,誒了一聲想拉住他,結果人鯉魚打挺就起了身走了出去。
拉都拉不住。
元策從書房拿了四五本冊子進來放在姜稚衣手上:“這是裴湛給我的,他那兒多的是這書。”
姜稚衣低頭看著手上的書,翻一頁就要暈了去,不堪入目。
一想到元策待在書房是可能看這書,便覺得已不能直看元策的眼睛了。
她拿著書站起來,還不等元策反應就放在了蠟燭上燒了,又叫月燈端銅盆進來。
元策一頓,看了看銅盆,皺眉看向姜稚衣:“你做什么燒了?”
“我多學些技巧,你不也受用?”
姜稚衣簡直不想再聽這些虎狼詞,將燒著的冊子扔到銅盆里,這才回頭看向元策:“這些東西不許再看,不然便分房吧。”
元策臉色一沉,看了看被燒了干凈的書冊,又靜靜看著姜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