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裴夫人一個勁往姜稚衣身上聞,也對著姜稚衣贊道:“我夫君也用的藏春堂的香,還說是元將軍說的呢。”
說著她又笑:“果然是夫妻,都用一家的香。”
旁邊有人好奇:“元將軍也用藏春堂的么?”
“看來藏春堂該是有些名氣的,以前竟未聽說過。”
“真得去一趟瞧瞧才行。”
幾人便說著下回邀著一起去瞧瞧,姜稚衣在旁邊聽著,又從腰上將香囊解下來放到裴夫人楚珠玉手上:“今日才知裴世子與我夫君關系要好,我與裴姐姐一見如故,這個藏春堂的香囊便送與姐姐吧。”
楚珠玉拿了香囊笑得明艷,一點不扭捏推脫,直接便拿過來笑道:“既是妹妹的心意,我自然要收下。”
“等回去我給妹妹寫帖子去,我們邀著去賞花逗鳥,我與妹妹一見就覺得親近,該是多說說話的。”
姜稚衣之所以將香囊遞給裴珠玉,便是看她性情大方爽朗,性子自然不扭捏,身邊許多貴女與她是好友,倒是讓她在姐妹中替藏春堂打打名聲也好。
再有她夫君與元策交好,她亦是兵部尚書家的孫女,元國公府后輩亦有在兵部的,該多來往才是。
最后便是裴珠玉主動與她親近,語間多照顧,引她認人介紹,在身邊如知心姐妹,她也的確有意結交。
坐在一邊的鄭容錦時不時將目光放在姜稚衣那一處,身子緊緊靠著元玉溪,跟著元玉溪與幾個年輕姑娘說話。
只是那幾個年輕姑娘少有理會鄭容錦的,只與元玉溪說的熱絡。
鄭容錦只是元國公府府上的一個遠房表姑娘,身后沒什么背景,說到底也是元國公府好心收留的女子,外頭人知曉一些,鄭容錦算不上是元國公府的人,自然沒有人特意與她熱絡。
鄭容錦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在元國公府尷尬,臉上依舊是溫婉的笑意,手指已在底下捏的紅了。
這頭姜稚衣正聽著身邊人說話,余光處又見姜明秋跟著三夫人從小廳前走過,忙先告了辭去要喊姜明秋。
裴珠玉見姜稚衣要走,忙拉住她低聲道:“待會兒上席了別忘了來找我,我還想與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