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她半分柔軟都觸碰不到,元策本就陰郁的眼色沉了沉,捏向她的下巴,叫她不得不面對自己,接著就用力吻了下去。
姜稚衣的手指落在枕間,連掙扎都不愿,她始終別開失神的眼睛,毫無生氣的任由元策的力氣在身上肆掠,一聲不吭。
元策看姜稚衣始終不看自己,他埋在她脖子上,又一遍問她:“你到底為什么見他?他與你說了什么?”
姜稚衣疲倦的閉上眼睛,不想多解釋一句。
元策久久得不到回應便會在她身上折騰,吻她揉捏她,到最后緊緊將她抱在懷里敗下陣來。
“稚衣,你不說話也沒關系,你只永遠是我的妻,你再厭惡我,你也永遠逃不了。”
“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
“也是,在你心里,任何一個男人都比我好。”
“你誰都愿意嫁,獨獨不愿嫁我,你一定委屈了。”
“你恨透我了是不是。”
這些話在姜稚衣聽起來尤為可笑。
她本是想試著去喜歡元策的。
她對元策何來的恨呢。
她只是想要安穩的日子罷了。
這些日的風平浪靜,他的體貼溫和都是假的,原是他心中從來覺得她恨他。
她沉默許久,在元策越來越緊的擁抱中,她才輕輕說了一句:“我從沒恨過你。”
元策只頓了一下又低沉的看她:“你也從來沒愛過我,是不是。”
里屋內重新恢復安靜,安靜得連交融的呼吸都聽不見。
外頭響起隨從提醒的聲音時,元策才從床榻上起身,他低頭看一眼身下衣裳凌亂,發絲披散下來的姜稚衣一眼,脖子上全是他剛才用力吻出來的痕跡。
他彎腰扯過薄被搭在她身上,手指劃過她依舊帶著紅印的額頭,愧疚賠罪的話他說不出口,只躬身低頭吻在她額頭上,算作是撫慰了她,這才出去小外間叫丫頭整理了衣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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