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容錦臉色一愣,又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當初元策成親的前一月,元老太太給鄭容錦說過一門親。
禮部侍郎盛家的嫡長子,年輕又有才干,剛中了舉人,年紀二十一,什么都配。
只是人家聽鄭容錦只是國公府寄養的表小姐,且年紀也已十七快十八了,含含糊糊不愿應這門親事,盛家夫人還特意上門來賠罪的。
元老太太總不能逼著人娶,這事便罷了。
門第好的,相配的,不愿娶,門第差一些的寒門,元老太太又覺得委屈了,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
想來想去,也只有留在元策身邊,一輩子也能順遂,元策也不致于太過于苛待她。
鄭容錦更是明白自己的境遇,高不高低不低的,比起嫁給那些不怎么好的門第,她也寧愿留在國公府。
這邊姜稚衣回去后便撐頭在小案上,一絲精神也提不起來。
月燈明白姜稚衣累的,今早上三更天就起來去小廚房熬粥,什么都親力親為的看著,早上還要伺候世子穿戴,接著又要去元老太太那兒。
也就現在得了會兒閑。
外頭丫頭又叫姜稚衣出去用膳,姜稚衣長吐出一口氣,雖是吃不下,還是走了出去。
下午姜稚衣坐在小書房看香譜,月燈擔心的過來:“夫人還是先去睡一會兒吧。”
姜稚衣搖頭,視線始終落在書上。
姜稚衣想著,香鋪里的生意應該要不了多久名聲便要打出去了。
但若是賣的香始終只有那幾種,過不了多久便不會有人覺得新鮮了。
隔些日子再推出新香來,才能讓鋪子長久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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