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太太這么肆無忌憚的偏袒,姜稚衣只當作什么都聽不懂看不懂。
果真元老太太臉色沉下來:“這種事有什么好去問的。”
“容錦是我帶大的,品行沒得說,也不會與你爭什么,她自小就不是個爭的性子。”
纖細的手指握緊手上的綠瓷茶盞,袖口一圈大紫色白蘭花圖垂在膝蓋上,姜稚衣依舊儀態雅致的坐在那出,素凈端莊的容貌上是淺淡溫和的笑意:“老太太的話孫媳明白了。”
“不爭就是要別人安排著給不是?”
說著她看向鄭容錦:“世子每日回來便會去曲水軒練槍,你今日若想世子爺去你那兒,你便去曲水軒伺候吧。”
姜稚衣直接將主動權放在鄭容錦手里。
她不是不愿爭么?真不愿爭,也不會有今早含淚委屈那幕了。
至于最后什么結果,老太太別又怪在她頭上便是。
鄭容錦臉色一頓,忙看向姜稚衣搖頭:“世子爺身邊都是夫人陪著的,我就不去了吧。”
姜稚衣笑:“那是從前鄭姨娘未過門,可現在不一樣了。”
“鄭姨娘不是私底下叫我聲妹妹么?那我們便是一個院子里的姐妹,又客氣什么?鄭姨娘想去,我自然安排的。”
鄭容錦便將目光看向元老太太。
元老太太看著鄭容錦:“既然稚衣叫你去,你便去就是。”
“你現在是策兒的側室,伺候他練劍也沒什么。”
鄭容錦這才紅著臉應下了。
姜稚衣淡淡站起身看著老太太:“話說完了我便走了,我還得出去與姐妹們去信,問問她們怎么勸著夫君去側室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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