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期期艾艾不想這個時候湊過去得個沒趣兒,兩人你推我推,結果最后隨手扯了個小丫頭去。
守門丫頭心里不愿也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元策只冷冷看那丫頭一眼,緊抿著唇,抬頭看向站在角落不遠處的鳴鶴。
鳴鶴趕忙湊上前去低聲道:“三皇子近些日子的動靜頗大,現在這個時候來找將軍,估計還是為著上回此刺客的事。”
說著鳴鶴看向元策上前一步低聲道:“三皇子覺得將軍是四皇子的人,這回來恐怕不是好事。”
“再有今日三皇子與皇帝下午時鬧了一場,恐怕也是為著這事。”
元策眼神默了默,低聲道:“先引去前院的書房等我。”
說著伸手讓凌霄將傘拿過來。
凌霄忙去拿了傘,又猶豫一下看向元策:“將軍還是先換身衣裳吧,衣裳全濕了。”
元策這才低頭看了眼身上朝服上深淺水印清晰可見,也早已皺的不成樣子。
他皺了眉,這才進去換衣。
他未去內室,只站在內小廳讓丫頭拿衣來換,與內室僅僅隔著一道五扇屏風,又一層薄薄的紗幔。
里頭輕輕傳來一聲輕咳。
腰上的黑金劍卸下來,放在小案上發出哐的聲音,緊接著那咳聲安靜下來,元策愈發抿緊了唇。
換好衣裳他出去,叫凌霄去將月燈接回來,又才帶著鳴鶴走在雨幕中。
元策沒走多久,太醫就來了。
姜稚衣靠坐在床頭,身邊是譚嬤嬤陪著身邊,她剛喝完一碗姜湯,才叫太醫進來。
太醫來也例行診了脈,再看姜稚衣面色,又站起來抱手道:“夫人不過寒氣入侵,吃幾副驅寒的藥方便沒有大礙了。”
姜稚衣叫嬤嬤去送太醫去開藥方,又叫了禾夏進來。
到底是一直伺候在身邊的丫頭,禾夏一進來見著姜稚衣蒼白的面容便難受的紅了眼睛。
姜稚衣細聲寬慰她兩句,又問:“世子呢?”
禾夏便如實道:“世子剛才出去了,像是有什么人來找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