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抵在元策的胸膛上,小聲道:“將鄭容錦送走這事我想與夫君說說。”
“送走她老太太定然覺得是我挑撥的,鄭容錦也定然要鬧。”
“我怕事情鬧大了,想著……”
姜稚衣的話還沒說完,元策便挑眉打斷她:“婦人之間的那些私底下的明爭暗斗,不過都是勞心傷神的事。”
“我可不會循序漸進慢慢來,或是給她找個什么合理的錯處。”
“不過個側室,即便她一直養在老太太身邊,但她心思不純,我打發她再容易不過的事。”
“她要是敢鬧,堵著嘴綁也得給她綁走。”
“叫府里落個清凈。”
姜稚衣聽著元策這番話,再看他冷清的鳳眼,不知是冷是熱。
鄭容錦與他相識十五年,在他心里也不過是個想打發就打發的人。
但姜稚衣不是同情鄭容錦,是她執念太深。
她看著他下巴出神,下一刻唇畔就被元策用力吻下來。
他自來攻城略地不容得拒絕,情緒灼人熱烈,眼里的欲火從來也毫不避諱。
姜稚衣的心顫了一下,身上很快被他溫熱的大手撥了干凈。
他看著她月白素色的貼身肚兜有些不滿,眉頭皺起,沙啞道:“我給你買那么些怎么都不穿?”
雖說這月白色穿在她身上亦好看,卻是冷冷清清的讓他感受不到她的熱情。
她喜歡她被桃花染紅的臉頰,喜歡她嫵媚動情的眼神,像是她對他也渴望著與他魚水之歡。
姜稚衣不想說元策時不時帶回來的那些露骨的貼身衣裳。
后頭兩回的簡直是大膽,她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
也不知他從哪里得的那些東西。
她有些難為情的偏過頭去,只小聲說道:“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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