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與老太太的嫡孫相比。
果真元老太太一臉震驚的看向元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元策一臉嚴肅的看向元老太太:“從許久之前孫兒就告訴過祖母,半個月一到,祖母要是不安頓好她,我就將她送走。”
“如今祖母依舊為難稚衣,看來祖母沒有將孫兒的話放在心上,孫兒也不會再留她在國公府里挑撥離間了。”
這時候一直站在元策身邊的姜稚衣還不等元老太太發話就跪了下去,臉上抹淚的朝著元策道:“還請夫君收回那些話。”
“稚衣嫁入國公府來,本是一心伺候好夫君和老太太,全無別的念想。”
“鄭姐姐在老太太跟前的盡心侍奉稚衣看在眼里的,稚衣也并無管家之心。”
“這些年老太太一人管著國公府幸苦,本該是享受孫輩們孝順的時候。”
“如今夫君要是為了我與老太太鬧僵了,還要搬出去,稚衣還有何臉面留在國公府里的。”
“自請一封休書,也不能叫老太太為難。”
元老太太愣了愣,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姜稚衣會這番表現。
她原以為元策來她這一遭是為了昨天的事,現在聽著又像是為了管家的事。
再看姜稚衣跪在地上,帕子掩面,淚意盈盈,像是傷心極了的。
但姜稚衣這一番跪地哭求,倒是給了她一點臺階下。
之前元策對她說送走鄭容錦的話,她原以為元策是氣話,沒有當真,畢竟鄭容錦喊了他元哥哥十五年,沒想過元策親口答應的事,又親手送人走。
她看向元策:“難道你現在真要為著這點事分家出去不成?!”
“你是國公府的世子,你分家出去,到底像什么話!”
元策臉上神情難看,又低頭看姜稚衣跪在面前,又聽她哽咽的聲音:“老太太一心為了夫君,還請夫君快收回剛才那些話吧,不然稚衣真真沒臉見老太太,更沒臉留在國公府了。”
“再有老太太的身子不好,萬一氣著了如何是好。”
元老太太沉著臉看了跪地的姜稚衣一眼,又看向元策冷沉道:“連你媳婦都知道你這樣不妥,你還要胡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