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丫頭不管做什么別管,你只吩咐好禾夏和燕兒留心就是。”
月燈嗯了一聲,又彎腰給姜稚衣擦汗:“夫人要用些什么?我叫廚房做了夫人以前愛吃的杏仁粥,這會兒叫人端來墊墊,待會兒喝藥也不難受。”
姜稚衣全無胃口,身上酸疼。
她吐出一口熱氣,看著月燈:“我這會兒吃不下,你叫我再睡會兒。”
“要是二房三房的有人來看我,我沒醒你便叫她們回去就是。”
月燈嗯了一聲,陪在姜稚衣身邊:“夫人睡吧,我陪夫人一會兒。”
姜稚衣當真就睡過去了,月燈陪了一陣才出去。
禾夏正端著熬好的藥進來,碰見了月燈從里屋出來,就忙問:“夫人睡了么?”
月燈點頭:“睡著了。”
禾夏為難的看著手里的藥:“那藥怎么辦?”
月燈就從禾夏手里接過碗:“我端進去吧,你先去廚房把給夫人燉的魚翅和杏仁粥端來。”
禾夏嗯了一聲,忽又想到什么似的,拉住月燈小聲的問:“那藥還煎不煎?”
月燈皺眉道:“之前那郎中說必須服用才有效果,你還是去煎藥吧。”
禾夏嗯了一聲,看著月燈進去了,又看向正在內廳打掃的丫頭,忽然嚴厲道:“你們先出去。”
這三個丫頭都是剛才新叫來內廳和里屋還有茶室伺候的,這會兒見禾夏忽然叫她們出去,忙放下手上的東西出去。
見著三個丫頭都走了,禾夏才去將多寶架上的一個木盒子打開,從里頭取了一個藥包,又合上放回去。
她是背對著簾子的,根本沒發現身后的簾子被掀起了一角,又很快被放下去。
靜思堂內,鄭容錦跪坐在元老太太面前拿著帕子抹淚:“世子爺不叫我進去伺候。”
“連一眼也未往我身上看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