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珣:幸好太子不在。
果然還是太子的破褲衩子太讓人印象深刻,所以每次需要收買人心的時侯就要將這件事拿出來說一說。
可以預見,就算他不當太子了,這事估計也沒那么快過去。
“岑大人!我們應該怎么讓?!”
“我們現在,就要集合所有能集合的力量,殺了那些豪強!奪回我們的田地!”
不得不說,她的話極具煽動力。
其實百姓從來都不是沒有力量,只是他們無法集合起一切力量,也缺乏對抗敵人的勇氣。
岑婉站起來,挺直身子,拱手躬身:“只要諸位需要,岑某和元嘉長公主,永遠會與諸位一起。”
鄭珣長長吐出一口氣。
她忽然想到什么,視角切到徐縝那邊。
這次的畫面更是刺激,直接就是記地的尸首與血污,徐縝提著劍,目光淡漠地看著遠處地火光:“魚肉百姓,作惡多端,罪不容誅。”
鄭珣:!!!
好好好,她就知道,這一個個的,要么是搞出個大事,要么是搞出一個大事還不告訴她。
她就說,岑婉手里一個人都沒有,都能弄出這樣的場面,而徐縝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總不可能真就那么安穩。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只不過,徐縝膽子更大,竟然提都沒打算提一下。
她又將光幕轉到鄭驕那邊。
鄭驕倒是沒有出去搞事,但是,她竟然在和賀無虞親嘴兒!
鄭珣迅速把天幕的視角移到陶恒那邊。
原以為陶恒那兒是最安穩的,沒想到,光幕剛移過去就聽到他在問武修:“玉容到哪里了?”
“已經快到遼州了。”
“以她的本事,悄摸離開大雍不難,難的是,穿過遼州之后,我們就會徹底失去與她的聯系……”
武修抿了抿唇:“陶大人這是擔憂玉容?”
陶恒搖搖頭:“不,武修,玉容和我們失聯,但是我和我的人會保持聯系,我可不只派了她一個出去。”
“剛開始你不是那么說的!”
武修咬牙。
陶恒瞞得可真緊啊!
他究竟是從哪里找來的人?
為什么會有人愿意給他賣命?
他的手段,公主知道嗎?
“那是因為這不是玉容的任務,這是我的人要處理的事情。”
陶恒是想搞事,但從來沒準備派玉容去搞事。
之所以不告訴她,也不過是因為她年紀尚小,行事不夠周全。
他放她出去,純粹是希望她有機會鍛煉一番。
如此,以后她才能幫上公主更多。
武修懷疑地問:“你從哪兒來那么多任你使喚的人?”
“褐國的臥底啊!”
“褐國的臥底會為你辦事?你確定那不是他們敷衍你的權宜之計?回到褐國之后,天高任鳥飛……”
陶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想試試?”
武修警惕:“試什么?”
“試試我是怎么讓人替我辦事的。”
武修覺得他沒憋什么好屁,所以敬謝不敏道:“不用,我就是好奇。”
“其實很簡單,只要找準一個人的弱點,拿捏他就十分容易。”
“弱點?他就算有弱點,弱點也不會在大雍。”
“不,你要掌握他們這里,”陶恒抬起指頭,點了點自已的腦袋,“讓他們開始懷疑、開始恐懼,開始把你當成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