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胖說:“有關系,那十萬塊錢就是對方賠的,現在小崔還在家里躺著休養呢。”
好家伙,說了半天,敢情是訛的十萬啊……
我們在這閑聊,公司里的人去拉貨,張小胖就讓我們上樓坐一會。
結果到了樓上,我就發現在原來小崔的位置,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瘦長臉,三角眼,手里拿著個小草人,正在那鼓搗著什么。
本來我也注意不到他,但他手里那個草人太扎眼了,關鍵他還拿了幾根針,用一張黃紙在草人身上纏了幾圈,然后用針扎在上面。
仔細一看,黃紙上還寫了字,好像是姓名和八字時辰!
我不由驚呆,心說這大哥挺囂張啊,在公司里公開扎草人,他這是要上天啊?
但是我也沒欠兒,他別說扎草人,就算扎容嬤嬤也跟我沒關系,于是就坐在沙發上,拿過一瓶礦泉水喝著,一邊和張小胖閑聊。
其實也沒啥聊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尬聊了一會,小梁子都聽不下去了,起身說他去樓下看看電視……
張小胖也嘮不下去了,趕緊起身也跟著下樓了。
我在原地沒動,在沙發上一邊偷懶,一邊偷摸打量著那個堂而皇之扎草人的哥們。
只見這哥們在草人身上扎了好幾根針,又拿出一道符原地燒了,嘴里念念叨叨的說著什么,然后就把草人收起來,放進了抽屜里。
他坐的位置其實是在一個角落,我估計他可能都沒當回事,一直到讓完這些,他才抬頭看了看我,臉上波瀾不驚的,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說來也奇怪,跟這人的眼神一接觸,我就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而且身上也很不舒服,就好像有一條蟲子,在我的衣服里爬呀爬呀爬。
我們兩個大概也就對視了三秒鐘左右,他就轉過頭去看自已的電腦屏幕,不搭理我了。
而我這時也移開目光,打量著這二樓的辦公區。
其實剛才一上樓我就看出來了,這個樓上的布局讓了調整,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而且我越看,腦子里就有點麻酥酥的,感應還挺強烈,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還有一種特別清醒的感覺。
這個情況……怎么跟前幾天去酒吧的感覺,似乎很像呢?
更奇怪的是,面前這個人雖然只是坐在那不動,但是一種極端危險的氣息,卻正在從他身上緩緩散發出來……
我暗道不妙,心說自從我離職之后,劉總這是喜歡上懂玄學的員工了么?這又是布局又是扎草人的,整的挺邪性啊?
我有點坐不住了,于是起身在辦公區里轉了轉,想要看看他在這里到底都動了什么手腳。
但是繞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意外,只是在劉總的辦公室門外,發現掛著一個帶著符文的飾品,材質好像什么動物骨頭的東西,雕刻的雖然粗糙,我卻隱約感覺到,里面蘊含的力量很強大,也很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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