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有些失望,只好從劉軒身上下來。
扶著劉軒坐起來后,她開始為劉軒捏肩。
劉軒閉上眼睛,享受著力道剛剛好的手法,將這幾天的疲憊甩出身體。
娃娃臉還是有些不死心,貼上劉軒的后背,俯身附上他的耳朵,輕聲說:出去了要不要在附近等我,我上完鐘出來找你啊,給你玩點好玩的。
劉軒被身后的兩坨蹭得很不舒服,往前彎了彎腰,語氣戲謔地問:什么好玩的
當然是很好玩很好玩,能讓你欲罷不能的那種哦,你等我你就知道了哦。
娃娃臉緊貼在劉軒悲傷。
劉軒搖搖頭:我媳婦還在等我呢。
死男人!
娃娃臉氣憤的離開了劉軒的后背,惱羞成怒地拍在他后背。
劉軒笑了笑,沒有在意。
......
從洗浴中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出來之前,他在淋浴室反復搓洗,將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完全洗掉。
他怕回去之后,被常茜聞出端倪。
離開時,劉軒買了張最近的機票。
兩名技師和一個前臺的工作人員一同將兩人送到了地下停車場。
當看到張一從兜里掏出車鑰匙按下,不遠處那臺價值六百多萬的勞斯萊斯閃爍燈光的時候,為張一服務的技師捶胸頓足。
光顧著看劉軒了,怎么忘了拿下這個男人了!
張一驅車送劉軒前往機場。
車上,劉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了兄弟,打擾你興致了,我今晚怎么樣都得趕回去。
張一擺擺手,笑著說:沒事劉哥,我一會再回來就行了,不過有你這樣的老公,嫂子也是有福氣,我認識的哥幾個里面,你是定力最好的,我都想不通,那技師就差當場脫衣服了,你是咋忍住的!
劉軒滿頭黑線,不理解這到底是夸獎還是在損他。
只好故作高深地說:心中有真愛,妖魔鬼怪難近吾身!
這話惹得張一哈哈大笑。
隨后通過后視鏡,一臉壞笑地看著劉軒:軒哥,你不會不行吧
什么話!
劉軒當即惱火:我三尺之身硬撼妖狐,你是頭一個說我不行的,也就看你是個男的,不然高低讓你嘗嘗什么叫他媽的欲仙欲死!
張一一臉鄙夷:脫下來比比
劉軒:......
在即將抵達機場的時候,劉軒看到了一家奢侈品店。
于是讓張一停下了車,自己下車進了奢侈品店。
這家店很冷清,許是離著機場太近的緣故。
兩名店員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見有人進來后,只是隨口打了聲招呼,然后說:您隨便看看,看中哪個我幫您裝起來。
劉軒并未在意店員的態度,自顧自的在柜臺挑選。
其中一個店員看到戴著墨鏡的劉軒后,不由冷笑一聲,咬著牙輕聲道:大半夜的戴個墨鏡,連個助理都沒有,裝什么大尾巴狼。
即便她壓低了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傳進了劉軒的耳朵。
劉軒看了她一眼,有些明白為何這家店無人問津了。
店員與他的目光相對,沒有絲毫的收斂,輕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許是看不慣她的所為,店里另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過來,為劉軒介紹起柜子里的項鏈和手鐲。
劉軒沒有計較那個中年婦女的無禮行為,耐心地聽著女孩的介紹。
他在看到柜子正中間有一條鑲嵌著藍色寶石的項鏈,展示架上標著它的名字:相濡以沫。
整個柜子里,也只有這條項鏈沒有標價。
劉軒很喜歡這個名字,便問:這條項鏈多少錢。
順著劉軒手指的方向看去,女孩有些疑惑地問:你說的是這條相濡以沫嗎
劉軒點點頭。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另一個店員的注意,她伸長脖子看著。
先生,這條項鏈很貴的喔,要不您還是看看別的吧。
女孩善意地提醒道。
劉軒笑著說:沒事,我就看看價錢。
聽到這話,柜臺邊的中年婦女再次露出不屑的表情,玩起了手機。
女孩點點頭,笑著說:這條項鏈是我家的鎮店之寶喔,要十八萬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