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驀然傳來魏錦張狂的聲音,她剛回頭看,魏錦就端著一盆黑狗血直接潑在了她的臉上。
魏雨萌連尖叫都來不及,只覺得鼻尖充斥著一股濃重的腥味,讓她忍不住想反胃。
魏錦的這一波操作,讓周遭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咋舌。
“這是誰呀,這么兇?”
“對呀,該不會是魏雨萌私生活不檢點,去勾搭別人男朋友去了吧。
”
“那誰知道,她這樣的人品,我們都是從公司直接招進來的,只有她,是走后門進來的。
”
“可不是,之前因為她,寧總監還挨了湛總的罵,雖然平時寧總監在公司是有些囂張跋扈,可能力突出,湛總也是很少批評她。
”
“這魏雨萌一來,搞的公司成天雞飛狗跳的。
”
魏錦氣的眼睛都紅了,甩了桶走到魏雨萌跟前。
“滋味很好受吧,姐姐,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失了清白,以后辛然要是知道,他也不會再要我了。
”
自打她昨天知道真相,早就按捺不住要來找魏雨萌算賬,就算不是她的親筆杰作,那湛莫寒也是因為她才來針對自己的。
給魏家施壓,然后再讓高大壯拋出橄欖枝,引又他們上當,這連環計,使的可真好。
現在她比魏雨萌還要不值價,她至少是情愿的,可她就是在昏迷的情況下被……
還是被那樣一個油膩的中年人,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她當時醒來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身上一寸寸皮膚都給刮掉,那種恥辱感,沒有人能夠體會。
魏雨萌震驚之余,抬手抹了一把臉,渾身都在發抖。
她居然還好意思來找自己算賬,這難道不是她們之前對自己使的計謀嗎?
“你跟你媽上次不就是這么合謀來害我的嗎?只不過你們的計謀被破壞了,心里不平衡,可這不代表你們就沒有傷害我,我母親因為殷芳私自關押,到現在還躺在手術室上昏迷不醒,要是我媽真出什么事兒,可就不止一個高大壯那么簡單了。
”
她定會讓魏家的人血債血償。
魏錦死死瞪著魏雨萌,旋即收回目光,揚聲對周遭的同事喊道。
“你們大概還不知道這個魏雨萌的一些事情吧,她之前就跟陌生男人保持不正當關系,別人還給了他錢,這種行為叫什么,說難聽點她就是去賣的。
”
魏雨萌忍無可忍,緊握著拳頭怒吼出聲。
“魏錦你住嘴!”
“怎么,敢做還怕別人說了不成,對了,我還要告訴大家一件事,她連跟她睡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叫什么,她都不知道。
”
旁邊同事的議論聲越發的大,無孔不入鉆進她的耳朵里。
“我的天……這么勁抱,居然連睡的是誰都不知道,這得有所隨便呀。
”
“我們以后還是離她遠一點吧,萬一有傳染病怎么辦?”
魏錦越說越來勁兒,她今天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氣都發謝出來。
“就在前陣子,她還去醫院墮了胎,不過到底是哪個男人的,怕是連我這個姐姐自己都不知道了。
”
“我去!這種女人怎么好意思進我們公司的。
”
“對呀,拉低了我們的檔次。
”
“回頭干脆我們一起舉報信,讓湛總把她開除了。
”
方勛剛給湛莫寒交了報告,站在落地窗前想要看看風景,誰知道就看見下面黑壓壓的一片,好像還有一個人渾身都是黑色的血。
臥槽,不會是黑狗血吧,誰這么坑,往別人身上潑黑狗血。
不對,那個身影看上去怎么這么像太太呢?
方勛又仔細看了看,瞳孔驟然緊縮。
“真是太太!”
湛莫寒剛把文件看完,抬眸:“什么太太?”
“湛……湛總,樓下那個是太太呀。
”
方勛驚訝的說話都快不利索了。
“那現在都已經九點半了,她又遲到,方勛,先把她這個月的全勤獎給扣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