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勛剛從病房走出來,只覺得這次他們雖然大費周章,但是最后似乎并沒有得到什么直接的線索。
而汪父能告訴他的也只有幾個重點,對方是一個男人,他們并沒有實際見過面,但是汪父如果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應該就能認出來。
這對于方勛來說幾乎和沒線索一樣,畢竟他們現在要找的不就是那個背后的男人嗎?
根本都不知道是誰,又怎么可能讓汪父指認。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湛總,對,我還在醫院里,汪家人的調查沒有那么順利,目前還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因為那幕后之人似乎沒和汪家人正式見過面。
”
方勛突然一愣:“心理醫生?好,我知道了。
”
方勛掛斷電話,很快一張照片就發在了他的手機上,照片正是凱瑟琳的診斷單。
正是湛莫寒讓方勛聯系為凱瑟琳診斷的心理醫生,看看事情是不是還有其他什么隱情。
方勛想了想,他這次必須用其他方法試試,畢竟按照現在他調查的情況來看,對方的做法可是謹慎多了。
原本他們都以為,幕后之人那么緊張汪家,甚至威脅汪家不要說出一切,是因為汪家人手中有非常直接的證據,可現在看來卻并非那么一回事。
甚至方勛覺得就算回去詢問汪華,他也未必真正和那個幕后主使見過面。
而這位心理醫生,既然和凱瑟琳之間可能有不正當的交易,那么他恐怕也沒那么好問出來。
于是這次他干脆打算裝作病人的家屬,也許那個醫生會對他透漏些什么。
“請問您是馬醫生?”
馬醫生點點頭:“你是?”
“我是之前在您這看過病,那位凱瑟琳女士的哥哥,我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她的病情,畢竟家里人沒有人對抑郁癥有更多的了解,所以我想知道還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她過的更好一些。
”
方勛故意透漏出自己知道的關于凱瑟琳的資料,這讓醫生確實以為他就是凱瑟琳的家人,不然又怎么會知道她得抑郁癥,甚至是這位醫生診斷的這件事。
“凱瑟琳小姐的病情我很抱歉,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她現在得了抑郁癥,需要更好的環境,以及周圍人更好的包容,抑郁癥原本就是心病,而心病也只能由你們家屬好好的對待她。
”
“這樣。
”方勛點點頭,繼續說到:“我妹妹最近除了抑郁,又有一些其他的情況,這讓我很意外,醫生不如您幫我分析分析。
”
馬醫生點點頭:“你說說看。
”
“雖說我們都知道她得了抑郁癥,但是她倒是經常出門,今日就出門了一下午,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醫生你說呢?”
馬醫生一愣,頓時緊張起來,因為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抑郁癥患者可能做的事情。
方勛繼續說到:“我因為太擔心了,所以找人跟著她,你猜怎么著,她竟然再和男人私會,總覺得這抑郁癥似乎有些……”
方勛還沒說完,就被馬醫生打斷了:“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職業素養,我是本市權威的心理醫生,所以我會對我的做法負責,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凱瑟琳女士確實是患有抑郁癥,這一點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