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地嘗了一口,回答:“運氣好就發現了。”
岑曼滿足得眉開眼笑,如果早知道這里有這么好吃的灌湯包,她肯定每天都乖乖地吃早餐。
反正出了門,他們吃過早餐就順道去了一趟超市。岑曼就一個勁地往里面放自己喜歡的食材,推著購物車的余修遠在后面提醒她:“誒,幫我拿幾罐啤酒,還有挑兩盒肥牛。”
岑曼問他:“肥牛怎么吃啊?”
他說:“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吃。”
她橫了余修遠一眼:“還要我給你做?你想得美!”
余修遠拉過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掌中:“余太太,給老公做飯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這三個字像有魔力,岑曼的心跳瞬間亂了:“誰是余太太!”
他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牽著岑曼往前走:“剛才老板娘這樣叫你,你沒有否認不是嗎?”
岑曼為自己辯解:“我那是不想老板娘尷尬!”
余修遠點頭,像是相信她的說辭。
她的情緒剛平復過來,余修遠又悠悠然地說:“可我覺得你聽得很高興啊……”
她終于抓狂:“余修遠你這個討厭鬼!”
余修遠倒是笑得開懷,正走在毫無人跡的蔬果區,他便低頭啄了一下她的臉蛋:“我也跟你一樣高興……”
岑曼總是很容易被他哄得心神蕩漾,最后還是跟他一起上網查食譜,摸索著做了一道金針菇肥牛卷。
每逢周末,岑曼總是懶洋洋的,一般不會做什么正經事。吃完午飯,她又窩在沙發看電視。余修遠還記得他曾答應過要教岑曼做數據分析,于是就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一遍又一遍地教她怎么基本的操作。
岑曼學得很快,看她掌握了技巧,余修遠給她幾份資料給做練習,而他就進了書房忙碌。
沒過一會兒,余修遠就出去查看她的進度,順便看看她做得怎么樣,不料卻發現這丫頭正晃著腳丫子在吃薯片。岑曼見了他就急匆匆地把薯片藏到身后,跟小時候偷吃零食那小模樣簡直一模一樣,他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很好吃?”
岑曼抽了張紙巾擦手,然后將茶幾上的筆記本端到膝蓋上:“數據分析嘛,我現在就做了……”
她的心思還在薯片上,一下沒集中精力就跳了一個步驟,余修遠十分眼尖,立即就發現她的失誤。他重新坐沙發上,將她的筆記本拿過來:“你又做錯了。”
岑曼虛心受教,余修遠耐著性子又給她講了一遍,之后問她:“這回記住了吧?”
她連連點頭:“記得了!”
她應得這么爽快,余修遠非常懷疑,他不太放心,于是就說:“算了,我再做一次給你看。”
初時岑曼還是聽得很專心的,但后來卻嘴饞起來,忍不住捧著薯片咯吱咯吱地吃。余修遠的手頓在鍵盤上,他轉頭看向她,而她便抓了一把薯片送到他嘴邊:“你嘗嘗,沙爹牛肉口味!”
余修遠掙扎了下,最后還是面無表情地張了嘴,咀嚼幾下就吞了。岑曼吃得更歡,她還說:“我姐以前教我做作業,我們也是一邊吃東西,一邊干正事的……”
余修遠說:“還有一邊看電視對吧?”
岑曼恍然大悟,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開了:“對對對,難怪我老覺得差點什么……”
這下余修遠連僅剩的一點脾氣都沒了,看她只顧著放松玩樂,他也不再強人所難。或許被她的懶惰情緒傳染了,他也在沙發上窩了整個下午,無聊地陪我她看了幾集肥皂劇。
當那肥皂劇響起了片尾曲,余修遠才準備回書房繼續手頭上的事務,他正想讓岑曼起來,卻發現她早已枕著他的腿睡著了。他伸手輕觸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睡容喃喃低語:“又懶又嘴饞的小笨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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