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同僚一場,我給你鼓勁。
宇文堅深吸一口氣,他沒得選,道:走吧。
坐著衛景的牛車,距場地還有兩里,牛車便完全走不動了。
跳下車的宇文堅抬首望去,場外街道上已是百輛牛車云集。
送走了主家的車夫們相互閑聊。
聽說了嗎這次刺史府揚要讓燕公的球隊一分不得!
一分不得這太兇殘了吧。
車夫壓著聲音道:聽說是刺史親自下的令。
宇文堅在人群中穿來穿去,來到場外還要經過晉軍的排查,如此場內怕是就沒有百姓了。
果然一入場就是巨大的帷幔連綿,將冬日本就不多的陽光遮住。
一張張案幾擺放規整,侍女穿梭其間,替觀賽的達官貴人們添酒上菜,若不是還有場中未發的比賽,場內的歌舞怕是早就開始了。
宇文堅望向主座,王俊與和演并排而坐,兩虎相爭,這可不是啥好信號。
瞧著王俊望來的目光,宇文堅朝著主座扶胸示意。
王俊報以舉杯回敬,和演看見宇文堅則沒有半分好臉色。
燕公位尊,座位自然是極佳的。
這不由侍女帶著,一落座沾了光的衛景就新奇起來,以他的官位,想要坐到這里怕還是要走很遠。
坐定的宇文堅則沒心思去管這些,他心里已經有了預期,此次或許真要被人當猴看的。
比賽開始時并沒有熱情的呼喊,大家都是貴族,豈能跟平頭百姓般熱鬧吆喝。
刺史府的馬球隊真可謂優雅而精準,經過短暫的試探后,很快就建立起來比分上的優勢。
而反觀燕公隊,似乎處處都在體現,自己有力無處使,努力了而方向不對的窘迫。
一面倒的局面下,觀戰臺上嬉笑不斷,而被公開處刑的宇文堅,只能陰沉著臉,跟木頭樁子般挺立高處,迎接著四面八方涌來的奚落。
瞧著在風中凌亂的宇文堅,王俊嘴角難抑其翹。
他能下令給一個名額,自然是將幾條路都想過了,看場上的情況,顯然宇文堅選了第三條路,平衡,在鷹狼兩隊中各選一二,這才會有場上難以磨合的跡象凸顯。
就在王俊為逗弄宇文堅而心喜時,和演嘲諷道:這幫胡兒不通巧技,只會蠻打蠻上,真是無趣的緊。
王俊笑道:那老夫得先恭喜和兄麾下,順利進局嘍。
兩位大佬發話,底下人自然要各憑本事露臉了。
場上的刺史府球員開始秀起了技術,明明一個蓄力抽球就能定鼎勝局的,卻非要來回傳導,將場上燕公隊的球員溜的團團轉。
你瞧那胡兒,真笨,這都接不住。
哈哈哈,又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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