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只需在那風字古樹周圍種下藤種,而后照料長成。
再用面板之能催化,豈不能夠坐逸待勞。
比起深林之中,那不知何時到來的兇險。
此番決定,著實令人安心。
回過神來。
風鈺將這藤種收入懷中,看著面前的宇文恒道:
既如此,便多謝了。
風兄多次救命之恩,在下還未報答。
又何必謝。
宇文恒見風兄收下此物,終于是笑了出來。
他有情有義,知曉報答恩情。
若風兄還是不愿收下,心中著實有些不妥。
如今倒是皆大歡喜。
此間事了。
除去不遠處的那具尸首之外,兩人皆是無有大礙。
風鈺自不必多說,擁有法力之下,根本不會遭受半點傷勢。
而宇文恒身上的青衣,雖看起來有些破爛,但也未曾傷到了身子。
只是其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風兄。
宇文恒自然知曉這一點,于是便行禮拜別道:
如今我有這株靈植,只待幾日后交與仙師。
眼下無法與風兄同行,還望風兄保重。
說罷。
宇文恒便握著那株靈植,準備去往自己的安身之地。
他想在此處呆上幾日,待到仙師到來,再將靈植上交了去。
這也是因為山路那邊,實在有著太多搶奪之人。
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向西走出六里多之遠。
風兄且慢。
宇文恒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呼喚道:
倘若風兄欲要前往山路,找尋飛鳥走獸。
便在那山路盡頭找尋即可。
萬萬不可去往道路兩旁的深林之間!
不錯。
那條山路,自清虛山背面而起,一路向北至浩瀚山林而終。
道路兩旁,皆是有著各種兇獸游蕩。
若非習得仙法的仙師,而是尋常之人。
那即便身懷武功,也必定死在獸口之下。
正因如此。
宇文恒明知道風兄身懷不俗武藝,卻還是出提醒。
就是怕風兄不知此事,撞見那些兇獸了去。
聽到這話。
風鈺面上不變,心中卻有些笑意。
有了這藤種,何必再去尋覓飛鳥走獸
畢竟,他之所以想尋些走獸,就是為了探尋深林。
但如今能夠栽種,只需照養催化即可。
就不必再去冒這兇險。
就此別過。
風鈺看著宇文恒離去,而后朝著東面走了些許距離。
之所以沒有立刻回到古樹之下,就是為了不讓旁人知曉自己的安身之地。
并非是他信不過宇文恒,實在是謹慎一些為好。
畢竟宇文恒或許不會暗中追蹤,但難免會有隱匿之人見到。
于是。
在走過百丈距離后,風鈺一轉身形,猛然踏足而去。
比起先前的閑庭信步來,眼下速度可謂迅捷無比。
每每邁步而出,皆能跨越三丈距離。
片刻時間不到。
風鈺便已然回到,這株刻有風字的古樹下。
抬眼看去,但見天色尚早。
那么也該將這藤種種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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