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許多孩童小販來回穿行,向著眾人兜售各般商品。
嗯
風鈺還未走至眾人身后,便忽的抬眼望去。
卻見城墻上飛身而出兩道身影,一前一后朝著遠方追逃而去。
眾人觀望之時卻都見怪不怪,足以見得常有此事。
看來哪怕是萍鄉郡城,面對如此之多的習武之人來此,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回過神來。
風鈺仍舊背負雙手,不斷邁步前行。
盡管此地人頭涌動頗為擁擠,卻還是能夠越過一道道身影,閑庭信步般朝著城門而去。
在此之間,些許扒手瞧見了他背后的包袱,卻無一膽敢上前。
畢竟他們混跡江湖久矣,一眼便能看出此人非同凡俗,又怎敢不知死活地前去招惹呢。
更有不少習武之人心中凜然,知曉這是又來了一位高手,奪走絕學富貴的機會也愈發渺茫了。
沒過多久。
風鈺來到城門之前,抬眼看到萍鄉二字。
又瞧見不少官兵值守于此,皆是佩衣戴甲手持鞘刃,滿頭大汗地不斷掃視眾人。
這恐怕是出過差錯,所以才會有如此作態。
凡習武之人,皆需遵守城內規矩。
膽敢觸犯律法,必將遭受官府圍剿!
為首官兵喉嚨沙啞,朝著眾人再度出。
其面色盡管平靜,卻顯得有股懾人之意。
此為殺氣。
身旁的那些習武之人,聽到此后皆是心中凜然。
風鈺仍舊背負雙手,越過眾人走入了郡城中去。
見此。
那位官兵瞥了一眼,面色不變。
心中卻是深深一嘆,緊握著兵刃的手掌松緩下來。
這玉面郎君惹出的動靜,那官老爺們下達的命令,卻要他們這些兵卒拼死拼活。
實在無奈啊。
...
風鈺走入城中,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這人聲鼎沸身形涌動的場面,比起城門外只多不少啊。
本想著會有諸多人馬來此,卻不想夸張到如此地步。
除卻街道兩旁的商鋪樓屋外,便只剩烏泱泱的人頭攢動。
風兄。
正自思索之時,卻聽得此于身旁響起。
我師父早早于酒樓內定了位子,要我在此恭迎風兄來此。
更是明高處寬闊,可見那玉面郎君所在之地。
聞。
風鈺轉頭看去,見到這人面目后,頓時想起來是路途之中,那策馬奔騰的羅姓身旁之人。
如今聽得其所,方才知曉他們是師徒關系。
沒想到那羅姓之人倒還有心,專門派徒弟于此等候自己。
既然初入郡城不知該如何尋覓,倒不如隨其前去酒樓,觀望那玉面郎君所在之地。
想至此處。
風鈺微微頷首,笑道此番勞煩幾人了。
而后隨其不斷越過眾人,朝著前方那郡城正中處不斷走去。
沒過一會兒,便來到這座偌大的酒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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