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浩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感覺身上熱熱的,像是進了桑拿房一樣。
姜惠元用眼睛的余光向上瞄了一眼。
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即使因為剛剛的事情臉上多出了兩道傷痕,依舊沒有破壞這張臉的美感,反而為他多出了些男人味和破碎感。
和首爾很多男人不一樣,他的身上有一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從容感,讓他看起來大方又自信,如果能把那些小毛病改改就好了。
眼睛不要亂瞟。姜惠元動手之前不忘了警告一句。
她剛剛已經把外面的羽絨服脫掉了,演出的服裝又通常設計的比較短,領口比較松。
薛允浩要是偷偷摸摸地看她兩眼,還真是挺危險的。
嗯,我是君子。薛允浩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
姜惠元的話像是提醒了他一樣,不說還好,一說就弄得他特別想往下瞟兩眼看看。
舞臺服裝穿出來本來就是給人看的。
而且那些設計師們也不傻,做出的衣服要想走光是很困難的,通常都處于一種能把人撩的不上不下的狀態,使你又想看看,又看不到什么實質的東西。
看著不太像……
這個人是怎么在剛剛的動作之后還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
這也算是一種天賦了。
少女蔥白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解開男人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肩上一大塊被撞成了青紫色的皮膚。
你這里是不是很疼
疼嗎,還好吧
嘶,光北xi,下手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
所以,你能不嘴硬了嗎
姜惠元忍不住地白了他一眼,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老是喜歡在她面前嘴硬和逞能。
老實一點,承認自己不舒服不好嗎
薛允浩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
光北……
嗯
謝謝你,還有你……
沒有等薛允浩把話說完,敲門聲便在房間內響起。
薛允浩愣了一下,急急忙忙地想把扣子系上。
他和姜惠元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他說他們倆是在上藥,外面的人會相信嗎
怎么辦姜惠元的神色也慌張了起來,不管外面的人是誰,被看見了,她姜光北都沒有辦法在隊里做愛情騙子了。
沒事的,你去墻那邊躲躲,我看看能不能搪塞過去。
薛允浩朝著姜惠元偷偷地瞄了幾眼,光北女士的身材真是沒的說。
你在看什么姜惠元瞇起了眼睛,視線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
呃……
啊!
門內傳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門外的拍門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急促了不少。
oppa,oppa還好嗎,我是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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