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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4 章 告白

            兩人一前一后地來到許隨家門口,許隨開門走進去,摁了一下墻壁上的開關,“啪”的一聲,暖色的燈光如漲潮的海水,傾瀉一地。

            “你先在這坐著,我去找找。”許隨脫了外套。

            周京澤點頭坐在沙發上,許隨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衫,趿拉著綠色的兔子毛拖鞋,在客廳和臥室來回找藥膏。

            約找了十分鐘,許隨有點崩潰,說道:“奇怪,我明明是放這兒的啊。”

            “你坐著,”周京澤站起來,雙手抄在褲兜邊上,沖她抬了抬下巴,“你給我說幾個明顯的地方,我給你找。”

            許隨說了幾個平常放東西的地方,坐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喝了兩口,沒一會兒,周京澤手指勾著一個醫藥箱,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找到啦?”許隨抬起眸。

            周京澤沒有說話,單膝半蹲下來,打開醫藥箱,拿出里面的紗布和藥,語氣緩緩:“包扎一下。”

            許隨這才發現她剛才來回折騰,牽動到了腹部的傷口,白色的針織衫已經隱隱滲出血跡。

            原來他是要給她拿紗布。

            許隨點了點頭,手指捏著針織衫的一角往上卷,一截白膩的腰腹露出來,白色的紗布纏著纖腰,再往上,隱約看見黑色的類似紋身的東西。

            許隨如夢初醒,反應過來立刻扯著衣衫往下拉。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更強的蠻力攥住了她,一只骨骼分明,手背青色血管清晰突的手掌覆在許隨手背上,阻止她把衣服往下拉。

            許隨垂著眼,執著地要往下拉。

            周京澤偏不讓。

            一拉一扯,像是無聲的對峙。窗外的風很大,夜晚靜悄悄的,靜到好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他們坐在一條無法分割的船上。明明坐在對面,只是望一望。

            內心深處掩蓋的眷戀和癡纏,像一張網,被勾了出來。

            一觸即燃。

            周京澤沉著一張臉,攥緊她的手,用力往上一扯。“嘶”地一聲,衣服被完全掀開,他的手恰好抵在她胸口。

            大白皙的皮膚暴露,立刻起了細細的疙瘩。她的胸部下側,肋骨那里紋了一個紋身。一串希臘語加了一個字母z,外面由一串蛇纏蓮花的圖案組成。

            這是周京澤年少輕狂在手背上紋的紋身,帶有個人張揚囂張的鮮明標志。

            許隨竟然將它復刻到了自己身上。

            明明她是一個怕疼的姑娘。

            周京澤想起大學兩人剛在一起,在雪山玩坦白局的那晚。

            “換我了,”許隨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試圖讓周京澤回神,“你覺得比較可惜的一件事是什么?”

            “把手背上的紋身洗掉了。”周京澤語氣漫不經心。

            她默默把周京澤這句話給記了下來,最后什么也沒說,點了點頭。

            當初在男孩手背上遺憾消失的紋身,而今再度出現在他眼前。

            z&amp;heliotrope,是明亮,向陽而生的意思,他希望自己活得敞亮,堂堂正正。

            而許隨肋骨處的紋身是heliotrope&amp;zjz,它在希臘語的意思是永遠朝著烈陽,向著周京澤而生。

            希望愛的少年永遠熱烈。

            還是永遠熱烈地愛著少年。

            把一個人的名字紋在最痛的肋骨處,是少女虔誠的心經。

            周京澤分不清,他足足盯了有一分鐘之久,看了又看,紅了一雙眼睛,啞聲道:

            “什么時候紋的?”

            “在我們分手的前三天。”許隨想了想道。

            周京澤想了一下,分手前三天,不就是他生日的時候嗎?

            原來這就是她說要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像是失而復得般,欣喜,懊悔,愧疚一并醒來。

            他們到底錯過了多少年?

            而許隨,又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和期待紋上這個刺青,最后卻全部落空。

            所以重逢后,她把自己的心事藏了起來,退到一個沒有人看得到的角落。

            周京澤看著她,眼神炙熱,烤得她心口一縮,語氣緩緩,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喜歡老子。”

            “那是以前。”許隨低下頭,急忙把衣服掀下來。

            周京澤站起來,靠近一寸,將人逼在沙發上,噴出來的氣息拂在耳,癢癢麻麻的,他捏著她的下巴挑了起來,漆黑的眼睛緊鎖著她,問:

            “是么,那你怎么不把它洗了?”

            那個熟悉的周京澤又回來了。

            許隨打掉他的手,起身躲避道:“我嫌麻煩。”

            人剛一起身,又被周京澤伸手拽了回去,許隨撞上一雙漆黑的眼睛。

            他抬手用拇指摁著她的額頭,看著她,四目相對間。

            粗糙的指腹一邊又一邊地按著她額頭,許隨呼吸顫了一下。

            周京澤眼睛沉沉地盯著她,如猛火一般洶涌炙熱。筆趣庫

            許隨被他看得臉頰發熱,臉轉過去,視線移開。

            男人偏要逼她重新看他,掰回她的臉,咬了一下后槽牙:

            “老子就不信你沒感覺。”

            他毫不猶豫地偏頭吻了下去,來勢兇猛,舌頭直接攪了進去。

            許隨整個人被抵在沙發背墻上,她脖頸靠著墻壁,一陣冰涼。他人靠了過來,氣息溫熱,額頭抵著額頭,嘴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瓣,似帶電穿過。

            許隨心忽地縮了一下,想退又不能退,一個親吻將人帶回以前。

            有一滴汗,滴到眼角處,淚腺受到刺激,最后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很熟悉,

            好像他們從未分開過。

            最終,她誠服于自己的內心深處想要的。

            手指輕輕撫上他的鬢角,是溫柔的觸碰。

            像是給出了一個回應。

            窗外有樹影搖曳而過,樹葉落在地上,一輛車接一輛開過去,車輪胎碾過去,最后揚落地面。好像要起風了。

            室內卻溫暖如初。

            周京澤動作頓住,黑如鷹眸的眼睛緊鎖著她,粗糲的手掌以及紗布的糙感,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頰。

            許隨心底一陣戰栗。

            男人俯在她身上,捆著她的手,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態,俯身盯著她。

            他什么也沒做,只是看著她。許隨感覺自己額頭出了一層薄汗。

            屋子里的暖氣流通,一開始是溫熱,慢慢燥熱,但也很干。這種天氣,她好像回到了在琥珀巷時兩人一起看球賽的夏天。

            也是很熱,但濃情蜜意的時刻。

            那時是蟬鳴聲,現在是樓下對面的馬路一聲鳴笛聲而過,一短兩長。

            周京澤看著許隨,眼眸只映著她。

            好像他是屬于她的。

            許隨抬起眼睫,天花板的暖色吊燈有些刺眼,她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又被男人拿開。

            周京澤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眼角的淚,緩緩吞咽,又俯身用拇指輕輕按了她肋骨處的紋身。

            少女直白的心事就這么展現在他眼前。

            他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耳邊紅色的小痣,然后慢慢啃咬,許隨只覺得耳邊一陣酥麻,推也推不開。

            漸漸的,她認輸了。

            還是一靠近,就會心動。

            周京澤依然不讓許隨開燈,以一種占有者的姿態審視她的眼睛。

            許隨長發散亂,有一種少女圣潔的美,她的睫毛緊閉,顫動著,臉頰潮紅。

            無聲的誘惑。

            周京澤喉結緩緩滾動,低下頭,咬了她嘴唇一口,惡狠狠道:

            “柏郁實,選他還是選我?”周京澤盯著她,沉聲問。

            他還是介意和吃醋,那天看到兩個人的親密舉動。

            許隨識相地不答,不然吃虧的是她自己。

            “你說我是誰?”周京澤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勾到耳后,再次用拇指摁住她的額頭。

            許隨不答,他還是繼續逼她看向自己,這可怕的占有欲,她拍開他的手,不太愿意地說道:

            “周京澤。”

            她到最后還是只選他。

            最后許隨累得筋疲力盡,畢竟白天經歷了高強度工作,又受了傷,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周京澤抽完一根煙后抱著她去浴室擦洗。即使墊了墊子,他也很小心,但她傷口處的紗布還是需要重換。

            熱水很熱,許隨瞇著眼,不想動,只覺得舒服。

            因為許隨剛受過傷,水不能碰到傷口,周京澤擦洗的動作很小心,也難得溫柔。

            但他也沒閑著,干這事得拿好處,還跟她講道理。

            他就幫忙處理個傷口而已,還要討要好處,許隨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然后一口拒絕了。

            周京澤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耳朵,懶散地哼笑一句:

            “老子都多久沒開過葷了。”

            窗外的風聲很大,呼呼刮過來,高樓黑暗,只有他們這里亮了一盞小小的燈火。

            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夜晚浮沉,風也惹人沉醉,隱去的月亮出來一半。

            似撥云見霧。

            周京澤一聲又一聲地喊她,一字一句,似認定又認真,聲音很沙:

            “一一,我的一一。”.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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