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笑出了聲,綰姐,綏哥可是你親弟弟,他差點就沒了命,你竟然用一個夢來解釋聽上去就像十幾歲的孩子編故事!
董綰:聽我說完了,不是我做的夢,是阿娘做了個夢!
出于禮貌旺財將語氣稍微收斂,回道:即便是伯母做的夢也只是個夢而已!。
由于董綰壓低了聲音,董綏戴著帽子需要集中精力才能聽清楚董綰的話,而旺財可勁地搶著說,讓董綏很不適應,他有些不耐煩,制止道:旺財,你再打岔我摘帽子了!
嚇得旺財趕緊說:別!綏哥!算我求你!
董綰心生疑惑,就憑綏弟能承受馬背上的顛簸,說明頭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旺財為何害怕綏弟摘下帽子
董綰重新調整思緒,脫口而出問了一個問題,但話一出口就后悔了,旺財,你信不信母子連心
董綰的話讓旺財想到了去世的父母,一時語塞。
董綰本想安慰兩句,但一時找不著合適的話。
旺財先打破沉默,說:綰姐,我相信母子連心!你說!
董綰問:旺財,你綏哥被砸到今天是第幾天
旺財答:天亮后是第七天!
董綰扭臉問董綏:綏弟,你被砸前幾天有沒有預感
一句話問住了董綏。
旺財解圍道:綏哥被砸后,以前的記憶全部消失,醒來后連師父和我都不認識,像預感這樣深奧的東西更記不住了!
董綰恍然道:怨我!
董綰再次看向董綏,若有所思道:其實現在算來,應該是你被砸前的一兩天,阿娘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道士模樣的人不知因何與你起了爭執,將你打死后,還要與阿娘爭奪你的本體,爭啊------奪啊------哭啊------
阿娘的哭聲將我吵醒,我將阿娘搖醒,發現阿娘已是滿頭大汗、淚流滿面,直到天亮,心情也沒平復。
三年來,阿娘從沒做過這樣不吉利的夢,老人家對這個夢很在意,告訴阿爹后,阿爹說夢恰好與事實相反,不用擔心,做夢是因為想綏兒了!
但,這個夢一直讓阿娘心神不安,阿爹看出阿娘不同往常,答應小嬸生完孩子后,由他或兩位兄長到玉泉觀探望。這不,沒等去,旺財回來了!也沒說什么,叫著爺仨又一同去了玉泉觀。看得出,阿娘一整天總是心神不寧!
旺財停下腳步,驚問道:綰姐,你說什么綏哥是被一個穿道服的人打死的
董綰點頭,應道:嗯!七八天的時間里,阿娘對我說這個夢不下三四次,每次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董綏和旺財同時想到了耳東,緊問道:阿娘有沒有說那個穿道服的人長什么樣子
董綰從兩人過激的反應看出,阿娘做的這個夢一定是讓旺財和綏弟想到了什么,董綰穩穩心神,回道:說過!阿娘說,她會用心記下那人的相貌,等綏兒回來后問問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旺財與董綏幾乎一口同聲道:奧!記下了他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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