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哭笑不得,倒是乖乖躺回去了,莫絕下意識瞪了樊墨一眼,沒好氣道,“摘手表就摘手表,亂摸什么?”
郎六立刻接茬,嘻嘻笑道,“小絕你吃醋嘍?”
“吃個屁醋,他受著傷呢,別瞎碰他,碰疼了怎么辦?”莫絕扁了下嘴巴,不高興,“小墨你趕緊起來,離他遠點。”
“嘖嘖,小絕你簡直就一惡霸,我看你還是來我們楊家混吧,道上肯定能混出名堂來。”
莫絕沒搭理他的調侃,回頭給韋一又蓋好了被子,伸手順了下他的劉海兒,“你好好睡啊,我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陪你。”
“嘖嘖,不讓我碰,自己倒是隨便摸。”
“我能掌握分寸,”莫絕瞪他一眼,站起身來,對著韋一揮揮手,“哥哥走啦。”
郎六拍了拍一身雞皮疙瘩,一把抱住樊墨的肩膀,拽著人往外走,碎碎念,“你信他倆沒奸-情?要么我眼瞎,要么他倆傻。”
樊墨也拉住他的胳膊,嘖嘖感嘆,“小一已經不傻了,估計傻的是另一個。”
莫絕被他們說得呆了一呆,剛要罵上兩句,倆人卻一溜煙地跑沒了。他郁悶地哼氣,韋一卻是躺在被窩里笑了笑,哄他,“他們開玩笑的,小哥哥你別往心里去。”
莫絕皺了下眉,有點悶悶的,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得慢吞吞站起身來,“那我走了啊。”
“嗯,”韋一朝他眨眨眼,笑瞇瞇的,“晚上見。”
“哦……”
之后的幾天莫絕都覺得怪怪的,心里頭亂糟糟的,腦袋里莫名其妙地總是能想到韋一。連著兩個晚上做夢都夢到了他,只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他,屁顛顛跟著自己,傻乎乎地笑著。
莫絕把這歸于長兄如父的心情,聽說人年紀大了以后,經常會夢到孩子小時候的樣子,雖然……呃,他也才二十一歲,韋一也不是他兒子……但是,嗯,感情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就這么迷迷糊糊地過了三天,直到十四終于跑來給他匯報消息,郎六正好也在邊上,就一起聽著。
“郎家的主宅太難潛入了,我費了幾天時間,”十四拿出一張圖來,上面畫著一些七扭八怪的路線,“差不多是這個格局,地下室就在這里,上面還有一個密室,布局非常隱秘。”
“所以呢?里面有什么人嗎?”
十四面色怪異,盯著郎六,看得郎六莫名其妙的。
“不能直接從正門進,我在地底打通了一條路,連到了地下室的墻壁,只不過那個墻面還裝了鋼板,我只能戳個洞看看,沒法潛進去,”十四咽了口唾沫,面色復雜,“倒是沒什么人受刑,只是……嗯……還真的有一個人,只不過……”
十四看著郎六的目光更加詭異了,郎六簡直被他看得毛都要豎起來,趕緊催促,“你倒是說啊,別這么瞅我!”
十四垂下眼來,迅速說,“里面只有一個男人,只是……很慘,應該是郎佑庭的性-奴。”
“性、性啥??”郎六差點跳起腳來,“我擦,你別嚇我!”
莫絕也驚呆了,“你確定?”
十四咳了一聲,點頭,“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郎佑庭折磨他,也不知道他對那個人做了什么,那人一直在慘叫,被……被弄得挺可憐的。”
“……”
兩人都蒙了好一會兒,莫絕聽得渾身都難受,眉頭皺成了疙瘩,“你這個大哥……也太變態了。”
郎六完全是懵逼狀態,忽然嗷地叫了一聲,“臥槽我不回家了,我再也不回家了,媽的嚇死我了。”
“他這根本是犯罪,倒也是一個能扳倒他的證據……”莫絕沉思一會兒,說道,“你看看能不能把那個人救出來,說不定他身上有很多郎佑庭的秘密。”
“有點難,說實話,”十四為難道,“那個鋼板是特質的,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只能鉆一個小洞,而且動作大了會被發現的,我探測過,里面三百六十度全是攝像頭,而且……”話音頓了一頓,無奈道,“里面還埋了不少炸彈,應該是打算好了一旦被人發現就直接炸毀吧,郎佑庭看來也根本不在乎那人的性命。”
“臥槽,那我更不能回家,哪天被炸死了豈不是太冤!”郎六瞪著眼睛搖頭,“我哥不會是單身太久了,心理扭曲成大變態了吧……”
莫絕皺緊眉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正猶豫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樊墨的喊聲,“小絕,六哥!”
幾人回頭,看到樊墨一臉驚喜地跑過來,“我抓到范猛了!”
“什么?”莫絕驚詫道,“哪里抓到的?”
“北四街巷口,他身上的確有傷,應該是被教訓過了,跑不快,被我們抓了。”樊墨拿出一張照片來,“是這個人吧?”
郎六立刻點頭,一臉驚異,“你怎么知道他長什么樣的?”
“我拜托日本的朋友幫我查的,他又不是地鼠,總歸有線索,”樊墨拉住莫絕的手,說道,“走吧,我給他關到帝園里了,去看看。”
“好,”莫絕剛要跟上去,腳步忽然一頓,回頭看向十四,“那個人……如果救不出來,你看看能不能拍一些視頻,也許以后有用。”
“拍不了,里面有感應器,有異常光亮會拉響警報的。”
莫絕沉默一會兒,只得深吸口氣,“那先……先這樣吧,先把駱文承和郎佑庭扳倒了,等拿回了郎家,看看有什么辦法能救他吧。”
“是。”
樊墨倒是忽然頓住腳步,疑惑地問了句,“你們說什么呢?救誰啊?”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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