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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枇杷果(七)

            他想著她抽到二三百下,氣力耗盡,甩鞭子走人,也至少練習了二三百下。卻沒想到她真能老老實實抽滿了五百下。

            難怪抽到半夜里才返回。

            其實,他又未在場看著她……

            沈溯微想到此處,不禁一嘆。

            到底年紀小,看上去氣焰囂張,內里倒是純然一片,還很好哄騙。

            他淺淺愧疚,又見徐千嶼神情萎靡,不復昨日鮮活,便道:“轉過來。”

            徐千嶼并不理他。

            他又道:“我幫你改改化形術。”

            他將她變成這樣,一是防止她再碰到陳鐸那樣的弟子,二是免去外物干擾,叫她集中精神。卻不想她這樣在意。

            徐千嶼立刻扔下鞭子轉過身,沖他揚起額頭,師兄又將兩指摁住她額頭。片刻后,她看到自己的手臂在白霧中飛速變化,又重新恢復飽滿白皙,但身量暫時未變。

            沈溯微應當是將她變成了個二十來歲的、較為高大的女修。

            至少是個年輕女子了,徐千嶼的面色好看了些,但嘴角仍然下撇,冷聲問他:“漂亮嗎?”

            “……”沈溯微心想,若太惹眼,豈不是又生事端,那還何必要變。但看她眼神十分執拗,指端施法,不動聲色,又略略調整了一下五官,“還算清麗。”

            徐千嶼滿意了,尤其滿意的是身高。她一直想要自己腿長些,能打馬球。現在短暫地實現了,便踢踢腿,跺跺腳,又有了精神諷刺沈溯微:“怎么,你又不怕遇到昨日那樣的弟子了?”

            沈溯微淡淡道:“你既已知道抽鞭該用什么樣力氣,若再遇到,直接揚鞭往他臉上抽吧。”

            既不愿避事藏鋒,還能如何呢。

            他站在徐千嶼身后,再帶她揮鞭。徐千嶼感覺這次的力道,較昨日又有些不同。

            小臂和手腕仿佛化為利刃,劈出去時,虎口都被空氣震麻了。

            沈溯微念訣以后,徐千嶼的大臂仿佛被凍住了,動彈不得,只能轉動手肘以下的部分,立刻掙扎起來。

            “動不了是正常的。”沈溯微阻住她道,“只能用小臂和手腕。”

            “今日仍然五百。”

            沈溯微轉身離去,片刻,徐千嶼在他身后破口大罵起來。

            無他,揮鞭主要借用肩膀的力量。將肩和大臂凍住,又要保持力道不變,腕和小臂得承受多大的壓力?

            沈溯微置若罔聞,并沒有給她酌情減量。既叫他一聲“師兄”,他何妨送她一程。

            徐千嶼著實抽不完五百鞭。

            她在絕望中,倒想出應對之策:沈溯微只說總數五百,并沒有說是要用一只手抽完。不如左右手各練二百五十個,這樣也好將壓力分攤。且一只手累了,還能換上另一只手。

            而且這樣,她的肩膀也不會歪得太厲害。

            這般想著,徐千嶼又掙扎著爬起,左右手交互揮鞭,早點抽完,便能早點回去睡了。

            即便如此,這日仍是直抽到月上中天才返回。

            她一踏進門檻,便脫了力,甚至顧不上和蔑婆婆講一句話,便倒在床上昏迷過去。

            第三日是蔑婆婆將她叫起來的。

            徐千嶼醒來時,眼前發黑,已經不知今夕何夕。她又不想出門了,這次不是因為怕皮囊叫人看見,而是她有種預感,師兄今日可能又要抬高難度。

            一種畏懼將她擊倒在床。

            但蔑婆婆撐著肩傷,抖著手給她倒水喝的時候,她看著蔑婆婆愛憐的眼神,心想,算了,還是再堅持一下吧,總歸是最后一天了。之后她再也不幫蔑婆婆代班了。

            她對沈溯微的預判果然很準確。

            這日她的大臂,小臂,全部被凍住,能自由活動的只有手腕。

            徐千嶼蹙眉,冷汗順著額頭不住往下滑,直接脫手丟了鞭。

            這若是抽下五百鞭,手腕恐怕不能要了罷?

            她還想要這雙手,還要寫字,拿筷子呢。

            “不練了?”沈溯微并不意外,轉頭看她。

            “不練了。我真的打不了五百個。”徐千嶼肯定道。

            沈溯微默然片刻,忽然喂她一顆丹藥,徐千嶼還未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便囫圇吞咽下去,她扶住胸口,目色驚疑。

            “不必擔心,現在可以了。”

            “真的嗎?”徐千嶼狐疑道,“我怎么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同。”

            沈溯微斂目道:“你自行體會。”

            其實那就是一顆普通的煉氣丹。

            她畢竟尚未筑基,如此高強度的鍛體,怕她撐不住昏倒,吊一口氣用的。

            除此之外,并無任何神力。

            但倘若真的用丹藥輔助,那這幾日辛苦練習,便會功虧一簣了。

            徐千嶼信以為真,約莫是“仙丹”給了她勇氣,她又重新拿起鞭,開始用腕揮鞭。

            左右手各兩百五十下。

            到底有些心理作用,徐千嶼“自行體會”了一會兒,仿佛真的覺得內府氣力充沛,不那么累了,但也可能是她的腕被震得失去知覺,便不知疲倦。

            完成第三日練習的時長,竟和第二日差不多,也是午夜結束。

            只是練完之后,手腕以下,仍然沒有知覺,跟斷了一般。

            徐千嶼并沒有急著回那個小院。

            今日回去了,明日便出不來了。她好容易得三日自由,光在小房子里練鞭,還沒到處逛逛,甚是吃虧。

            她今夜偏不回去,決定睡在這里。第二日再拖一拖,晚點回禁制內,這不就得到了半日的自由行走?

            沈溯微來時便見她靠著刑臺睡著,竟徹夜未歸。

            三日已至,化形術失效,徐千嶼恢復了原本面目。她抱著膝坐,很顯嬌小,額心的朱砂鮮艷,便襯得臉上沒有血色。這些日子,好像是瘦了不少,下頜都尖了。

            沈溯微眼見她一路行來,非軟床玉榻不睡,凡有伺候不周,便嬌聲呵斥。如今卻安靜地蜷縮在石臺旁邊,很是可憐,也很孤單。

            天馬上亮起,刑室原本行刑的雜役會回來,撞見恐怕不妙。沈溯微欲將她挪到戒律堂外面。

            他先是欲拎,但忽而想到徐千嶼起床氣甚大,他又換了個姿勢,將她抱起。他屏住呼吸,動作不自知地放輕。但徐千嶼并沒有醒。她長長的睫毛垂著,睡得極沉,看起來非常疲倦。

            他將徐千嶼放在花樹背后的石臺上,又將她袖口捋起,將密令的日期又調后一日,將化形術也延續一日,然后以劍畫下封印,才提劍離開。

            既然這么不想回去,那便再逛一日吧。

            不用本來面目行走,也不算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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