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火爐之中,烈火洶洶,整個房間之內也是溫度上升,但是謝知恩老道和那兩名藥童分明是早就習慣了,一點兒也不覺得難過。
而謝鳴金就是渾身大汗淋漓,已經喝了兩大壺清水,卻依舊是無濟于事。
反觀賀一鳴,卻是仔細地看著老道士他們的一舉一動,仿佛是要將他們的動作全部記錄下來似的。
其實此刻在賀一鳴的心中也是頗為激動,因為謝知恩在開爐之前,曾經對賀一鳴說過,想要成為一個杰出的煉丹師,那么就需要極高的天賦
這個天賦除了指在對于藥性的認知之外,還有就是必須具有火、木這兩種內勁屬性。
當然,若是具有三種,那么縱然是在煉丹師中,也是萬分罕見的了,被稱之為丹道的天縱這材。
無論是大申國,還是西北諸國,那些名聲赫赫的先天煉天丹師們,都是起碼具備火、木雙重屬性的強者,有幾個名聲最為顯赫的,甚至于還是
三重屬性的強者。他們煉丹的成功率,要遠遠的高出同濟一籌。
這個介紹自然是讓賀一鳴大為心動。
宛然間,謝鳴金在賀一鳴的身邊,輕聲問道:“賀兄,你看得懂么?”賀一鳴茫然搖頭老老實實的道:“不懂。”
謝一鳴大奇,道:“我給你找的那幾本書中,不是有著詳細的步驟介紹么,難道你沒有看過?”
賀一鳴輕聲道:“我看過了,但看不懂。”確實,煉丹之道,是一門獨特的學問,上面的那些字若非分了開來,那么賀一鳴全部認識,但是相
互組成了詞組、短評和句子之后,那就是相當于天方夜譚了。
賀一鳴在抄錄之后,翻來覆去地看了半響,依舊是沒有半點頭緒,只好就此作罷。
謝鳴金一怔,隨后笑道:“我明白,你把東西拿出來,我教你。”
賀一鳴大喜,連忙將抄錄的東西拿了出來,他抄錄之時,特意將煉丹的過程和丹方分開,所以此刻拿在手上的,也不過是區區數頁而已。
謝鳴金好歹是生于謝家,從小就與這些東西打交道,雖然煉乳丹術上遠不如七叔公,但是這些基本知識卻扎實的很。
經過了謝鳴金的現場教學之后,賀一鳴才有著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些字組合起來,竟然還有如此復雜的學問啊。
他們兩個在一旁竊竊私語,老道和兩個藥童對此卻是視而不見,就像是把他們當做了空氣一般。
整整七日這后,丹房之中突地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氣,而此刻賀一鳴對于煉丹術也不再是一竅不通了,他立即明白,金丹即將出爐。
謝知恩的動作快若閃電,也不知道他這一生之中究竟煉制過多少次丹藥,已經是熟悉的到了僅憑感覺就知道丹爐中情況的境界。
當他最終開爐的那一刻,神情之凝重,仿佛是這一手所提,并非丹爐蓋子,而是整個天地一般,令賀一鳴心中佩服,這可是叭有將全部的精神
都投入到某一件事業當中,才有可能出現的表情。
老道人猶豫了片刻,長嘆道:“可惜,你不是雙屬性的修煉者,否則或許可以不借助金丹而直接進入先天境界。”
賀一鳴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光芒,他恭敬的道:“請前輩指點。”
老道人輕撫長須,道:“據史書記載,最早的人類修煉者,并不是依靠什么金丹而突破,雖然十層巔峰已經是絕大多數人的最終成就,但還是
有一些掌握了雙系,而且是相生功法的后天強者,借助于最頂級的后天功法修煉,而成功突破到先天境界。”
“后天相生功法?”賀一鳴主中陡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沒錯,就是如同老道這般的火、木功法,或者是金、水等相生之功法。”老道人肅然道,“若是有哪位天才的修煉者,同時具有這兩種相生
屬性的修煉天賦,那么再配以兩門最頂階的后天內勁功法修煉,一旦這兩門功法同時達到第十層,就可以濃度強行將一門功法的威能轉化為另
一門的相生功法。若是能夠成功轉化,那么相生的功法就可以自動突破原先境界,引先天之氣入體,最終成功晉升。”
賀一鳴的心臟跳動的飛快,如果不是眼前還有人的話,只怕他早就要興奮的瘋狂叫了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他狐疑道:“多謝您老的指點,但既然如此,您老為何不嘗試呢?”
謝知恩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遺憾之色,道:“老道年輕之時,全身心的沉溺于煉丹術之中,雖然煉丹術有成,但卻耽誤了內勁的修行。直到
八十歲之時,才將火、木二系功法修煉到第十層。但那時候年齡已大,經脈固化,活力消失,若是再想依靠這種方法突破,只怕天地之氣剛剛
入體,就要爆體而亡了。”
賀一鳴臉色微變,問道:“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有。”謝知恩面無表情道:“除非是有同樣的火木又屬性先天境界的大高手拼著耗費先天真氣為老道加持經脈,或者有兩顆五百年以上的靈
獸內丹所提煉的特殊金丹護體,否則就再無進入先天境界的可能了。”他雖然表面平靜,但是話中卻帶著說不出的遺憾,顯然也是對此頗為后
悔。
賀一鳴暗自點頭,老道人的煉丹術固然是出神入化,但是他所付出的代價,卻是喪失了進階先天的可能。換句話說,就是舍本逐末。
這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自己一定要牢記在心,在進入先天境界之前,千萬不可分心他顧。
老道人微微搖頭,將爐中的五顆就去十六開金丹取出,放入了一只玉瓶之內,交到了賀一鳴的手中,他似乎是因此而引起了昔日的傷心之事,大袖一揮
頓時是飄然而去。
賀一鳴將金丹好生收了起來,他的心思卻依舊沉溺在老道人的那番花之中。
謝鳴金伸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問道:“賀兄,你怎么了?”
賀一鳴如夢初醒的一笑,道:“謝兄,我想借貴府的一間密室一用,不知可否?
“當然可以了”,謝金鳴毫不猶豫的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閉關一段時間,將這段時間的感悟好好的想一想。”賀一鳴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