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絕對會對宣懷風身邊所有男人嚴防戒備。
唯一的問題是——不知道宣司令會怎么對付躺在兒子床上的白雪嵐……
白雪嵐琢磨,要是一般人,說不定宣司令一舉手就斃了,但宣司令也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是山東白司令家的,如果斃了自己,那可真的有一場好仗要打。
何況,又沒有真的動宣懷風,這只是疑局。
他只是喝醉了誤入房中而已。
當然,就算不被槍斃,估計挨一頓暴揍是免不了的。
揍就揍吧,白雪嵐在心底冷哼。
只要可以把林奇駿和宣懷風隔得遠遠的,挨揍也值,起碼在自己有權利掌控全局之前,這兩個一定要好好隔離,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白雪嵐想著自己的計劃,覺得并不是一個頂好的計劃,但是也無妨,起碼過程很令他高興。
爺爺說他性格古怪倔擰,聰明一世往往糊涂一時,大概是對的。
他們挨得很近,宣懷風溫溫的氣息噴在他臉上,讓他不能集中精力想別的。
月色下宣懷風的輪廓很美,五官精致極了,白雪嵐情不自禁地想摸,又不得不擔心,要是他醒了怎么辦?
如果宣懷風醒了,一定會氣得立即跑掉,那宣司令就看不到這么精彩的一幕了,而且事情不鬧起來,林奇駿也未必知道,他不知道就不能對宣懷風生疑心。
只是,真想碰碰他。
白雪嵐左思右想,一邊是理智、計劃、目標,一邊是軟軟香香,心癢癢的沖動,他忍耐著,把頭湊過去,小心翼翼往宣懷風臉上吹了一口氣。
果然喝了藥,一點也沒察覺的樣子,還是睡得沉。
很乖巧安靜。
忽然,白雪嵐的心不知道為什么,怦怦亂跳起來,比剛才開門的時候跳得還急。
他盯著宣懷風輕抿著兩片唇瓣,眼底露出一絲瘋意。
想親他。
偷親他的嘴!
這念頭在腦里一掠而過,白雪嵐又想起了三個字——下三濫。
對,這也是下三濫的手段,他本來是打算先布一個疑局,免得林奇駿把宣懷風給占了便宜,日后等自己回來,再光明正大地施展手段,把宣懷風擄到自己懷里。
下藥已經不好了,偷進房已經不好了,偷偷嗅他的脖子已經很褻瀆了,如今還要偷偷親他的嘴?
唉,流氓手段。
白雪嵐心里嘀咕著唾罵自己手段不光鮮,一邊把嘴湊過去。
不是想偷親,只是唇對著唇蹭一下。
但是,他的唇怎么這么香膩呢?仿佛沾里蜜,一碰就挪不開了。
白雪嵐這輩子沒嘗過這么香軟的滋味,什么也比不上。
他想吻深一點,卻不敢去撬宣懷風的牙關,畢竟宣懷風只是睡得熟,并不是昏過去,這樣一弄,當然會醒的。
但他又實在心癢難熬。
白雪嵐伸出舌頭,在雙唇中間的那條縫里細細探尋一番,終究找不到進入的方法,只好改為用舌尖輕舔可愛的雙唇。
粉紅色的唇瓣,舔起來溫軟迷人。
仿佛上面真有淡淡的蜜。
白雪嵐嘗了。
真甜。
總是,總是嘗不夠。
他的舌頭就是一把小小鑰匙,想打開這扇寶藏的門。
不能用蠻力,只能鍥而不舍,盼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想開這扇門。
一次次嘗著,舌尖在柔軟的唇瓣上滑過,再滑過。
懷風,你開門吧。
試一次。
又一次……
他這樣一次次嘗試著,渾不顧窗外的月亮在窺探著默默告退,渾不顧時間在分分秒秒趕著路,天邊就要露白了。
宣懷風就算在夢里,唇也倔強地抿著,仿佛知道白雪嵐在干的壞事。
但不要緊。
這嘗試本來就是很讓白雪嵐高興的。
嗯,真甜。
白雪嵐知道,別說一個晚上。
就算要他這樣嘗上三輩子,他也是愿意的。
很愿意。
——番外完
后記
記得,弄弄在開坑前,已經先說明幾點:
第一,開這個,是因為從未寫過。
第二,那個時代,雖然動亂,但也有浮華奢靡的一面,沒有法紀的年代墮落霪乿也有其綺麗之色,這文不寫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