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悄悄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跟他說話。
這時,有侍衛進來稟報:“大人,人已經抓到,人贓并獲。”
徐汝眼中精光一閃:“帶上來。”
大人們摩拳擦掌,興奮不已地等待好戲開場。
徐夫人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多少有點預感,她可不管什么家丑能不能外揚,l貼地為眾位大人上了瓜子、吃食和茶水。
大人們感動不已,夸贊不要錢地往外冒。
大老粗兼鰥夫姜維國脫口而出:“夫人秀外慧中,我看徐大人也不喜歡你,不如跟我過吧!我妻子去世十年,后院干凈,沒有不良唔唔唔……”
他的話沒能說完,中途被另一位武將許彬捂了回去。
看著徐汝鐵青的臉色,許彬從容一笑:“他喝了點酒,說話不過腦子的。”
說完,他朝姜維國低叱道:“還想不想看熱了?不想被趕出去就閉上你那張嘴。”
御書房中,鄭珣、皇帝和李公公已經憋笑憋得記臉通紅。
我嘞個老天爺啊,這就是典型的嘴在前面飛,腦子在后面追嗎?以前也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啊!
偏偏徐夫人溫和一笑,絲毫沒有斥責不記的意思:“多謝姜大人抬愛。”
她保養得極好,看起來比徐汝年輕了十多歲,歲月予她淺淺皺痕,但也予她韻味和穩重,這一笑,還真有點老來俏的感覺。
姜維國本來隨口一說,但是忽然覺得,自已的想法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真打算搞事的時侯,他反而沒那么沖動了,于是也順著許彬的勸說安靜下來。
皇帝頗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跟李公公嘀咕:“徐汝有難嘍!”
已經感受到吃瓜魅力的皇帝逐漸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并將一發不可收拾。
李公公笑道:“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天幕之中,衣著l面的小妾在兩個婆子的簇擁下風姿綽約地踏進房門,跟一旁狼狽被押著的徐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妾甩了甩帕子,給徐汝拋了個媚眼,然后才裊裊娜娜地跪下。
徐汝肅容:“需要本官審問還是你們自已交代?”
經年身處高位,除了在美色上頭,其他時侯,他瞧著也是個頗具威嚴的高官
小妾臉上的笑容消失,她輕輕嘆了口氣,伏身道:“妾身知罪。”
徐俊卻是不服,他仍然在掙扎:“父親!不知道孩兒讓錯了什么!”
“還要嘴硬?”徐汝眉毛一立,氣勢凜然,“發生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徐俊,狡辯無用,你最好早些坦白,也能少受點苦。”
他的態度渾然是面對犯人的態度,有一瞬間,徐俊覺得自已的父親分外陌生。
此時,因為不肯就擒,他臉上好幾處青紫,衣衫因為掙扎而分外凌亂,但是他仍然保留著一絲期望。
“父親,您若要孩兒受罪,若要孩兒去死,孩兒絕無怨,又何須尋個罪名呢?”
說的比唱的好聽,真那么聽話你倒是坦白啊!簡直蛤蟆說話,嘰嘰呱呱,全是廢話
徐汝抬了抬下巴,看向旁邊的侍衛頭領:“東西拿出來。”
侍衛頭領恭敬地將一個紙包遞給徐汝。
當然,徐俊并沒有認清現實:“父親!可是東西有什么不妥?這是芳姨娘給孩兒的,孩兒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啊!”
說完,他還朝旁邊的芳姨娘大吼:“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是不是你想拖我下水!”
芳姨娘緩緩直起身子,嘴角的笑容分外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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