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了嗎?”
“查了,不過比對過精斑,不是。”
嚴良思索了一會兒,微微皺眉:“既然舉報的內容不實,那么最終性侵女生的犯罪者就任他舉報好了,為何要冒險把侯貴平殺了呢?”
張超笑著搖搖頭,沒有答話。
“你知道答案?”
“知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我?”
“現在沒必要說,你遲早會知道的。”
嚴良沒有勉強他,笑了笑:“那我就不急于一時了。我們來談談另外一個人,李建國,你一定知道他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張超輕蔑一笑:“侯貴平的尸體被發現后,李建國第一時間下結論是侯貴平死于畏罪自殺,江陽得到尸檢報告后,要求立案復查,他也是百般阻撓,最后在江陽的各種努力下,才重新立案。至于李建國究竟是為了破案率、個人面子,或者是為了某些其他目的,我沒有任何證據,就不作衍生性猜想了。”
“照你的表述,當年的江陽是個正直的檢察官,為什么會變成后來這個樣子呢?”
張超笑起來:“如果僅僅幾份材料就能看出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那么對人的定性未免跟那些材料的紙張一樣,太單薄了。”
嚴良點點頭:“我明白了。”
“你早晚會明白的。”
嚴良吸了口氣,道:“不如回到我們最初的問題。如果僅僅是平反案子,根本不需如此大動靜。如果想讓當時的罪犯和責任人伏法,也沒必要繞這么大圈子。我實在不理解,你的動機到底是什么?換句話說,你最終想讓我們怎么樣?”
張超笑了笑:“你們繼續查下去,很快會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知道是這樣,不過給點提示會更快吧?”嚴良調侃著。
張超思索片刻,道:“最了解江陽的人,是朱偉,你們可以找他談談。”
“朱偉是什么人?”
“平康白雪!”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