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徐長風早早地起床,刷牙,跑步。
生活作息非常規律,規律到有點可怕。
慢跑,足足跑了有好幾圈,直至全身冒汗,這才緩緩停下。
接著便是打理昨天挖回來的那些植物,然后就是在自家院子里打起了太極。
沒有人知道現在徐長風的心情有多好。
自昨天從青平縣回來,這具身體總算是完全屬于了他。
那種舉手投足之間都無任何阻礙的感覺,讓他的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起來。
他的所作所為,孟小楠是全程觀看,不發一。
待對方刷完牙后,她還特意拿出了那個簡易不知道用什么毛發制作的牙刷打量了一番。
昨天太晚,他們最終還是沒有前往寨子里的酒坊,而是商量好今早一起。
一眼看到徐長風打完了那軟綿綿的拳法,正想著喊對方一起呢,卻發現徐長風又跑到了廚房做起了飯。
對于這種怪異的生活習慣,孟小楠無力去改變,只是在一旁細細的觀察。
寨子里的酒坊根本不能稱之為酒坊,只是山寨里的一個大叔喜歡喝酒,并且自己會釀酒,所以才會搞了這么點設備。
時間一久,整個山寨里的酒,全部由這位大叔來負責釀制。
酒的質量并不怎么樣,要不然徐長風也不會想著釀酒了。
當二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從這里打酒的張鐵軍。
哥,小楠,你們也是來這里打酒的?
看到二人,張鐵軍快步跑來,與二人打起了招呼。
我們不打酒,過來釀酒!
張鐵軍笑了,伸手攬住了徐長風的肩膀。
哥,喝酒還行,釀酒就算了,那玩意不但講究工藝,還特浪費時間。
徐長風只是笑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此時,酒坊里又走出一人。
粗布麻衣,頭上綁著一根繩子,背有些駝,少說也有四十來歲的年紀。
元青,孟義早年救下的一個家伙。
不懂武藝,認識幾個字,人比較老實,平時更是沒有幾句話。
在得知徐長風的來意后,二話不說,立刻帶著對方參觀起了酒坊。
嗜酒如命,說的就是元青這種人。
但凡換一個人都會懷疑徐長風的來意,只有他,在參觀完酒坊之后,竟然與對方圍著桌子,拿著木炭在紙上寫寫畫畫,交流了起來。
二人這一交流,把孟小楠晾在了一邊,就連張鐵軍也看不下去,提前離開了現場。
孟小楠好幾次都想催一下二人,但是當她看到二人那認真的樣子時,強行忍了下來。
元大叔,工藝方面您自己看著辦,我也就是提個建議。
咱們可以先試試,如果可以,以后這釀酒的工藝可就全交給您了。
終于,徐長風起身,拍了拍那沾滿了炭灰的手掌,結束了這次的交流。
姑爺放心,我盡量去做,其實我也很好奇,這種方法到底能不能釀出高濃度的酒出來。
徐長風哈哈大笑:八成是可以的,就是有點費糧食,對于咱們目前來講,有點小麻煩。
用糧食來釀酒,對于目前來講,確實有些奢侈。
如果被人知道,估計會戳他的脊梁骨。
他可管不了這么多,他有自己的一套計劃在里頭,想要讓青風寨變大變強,在這個世界雄霸一方,他只能這么去做。
元叔切記,這種方法不能外傳!
元青一個勁地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姑爺放心,就算是我兒子,沒有姑爺放話,我也不會傳他。
那倒不至于!
徐長風很是享受元青對自己的態度。
在這山寨里,很多人看到他都不想與其打招呼,甚至對他有些排斥。
可是今天元青的態度,讓他對山寨里的某些人還是有一些改觀的。